出路才选择的这条路。不过,若是有人能出更高的价钱,我倒是也乐意帮忙的。”
阿奴无法说话,只愣怔的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听见这些话没有。
该说的都说了,江清月相信阿奴会想明白的。
离开之前,江清月将阿奴眼中的绝望窥探的一干二净,面纱下的笑意,似乎更深了些。
眼看着轿帘合上,阿奴那点绝望,变成了十足的怨恨。
玉箫好不容易才缓过来,见江清月下来,忙迎上来。
可她在马车里这么久,身上也全是那股子味道。
玉箫忍着难着难受想要靠近,却被江清月撵开。
“你别跟着我。”
见她脸色实在难看,江清月又说:“我行帐中摆药的那个桌上有个白色的药丸,口服一粒即可。”
罢了,她又看了眼身后的马车。
“我给他上了药了,半个时辰后,味道会淡很多。”
罢了,她才又对玉箫说:“你一会儿就过来守着,若是他有话说,就即刻来找我。”
玉箫疑惑。
这药奴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一个字音都发不出来,哪里还能说什么话?
不过既然是小姐的吩咐,她乖乖听着就行了。
到了行帐,江清月先等在账外,等玉箫进去吃了药离开,她才进去。
那腥臭的味道直冲天灵盖,她怎么可能闻不到。
可相比起在北疆,她所遇见的比这个还要可怕千倍百倍。
大概也是在江家过了几天富贵日子,变得娇气了些,所以她回来后立马让侍卫烧了两桶热水,准备擦身。
脱下来的衣服正放在帐外的架子上,下面的炭盆里点着药材,能熏蒸消毒。
不过片刻,药材的味道就透过帘子,熏得整个帐子都是,压过了还残留在鼻腔里的腥臭。
她把手巾拧得半干,从脖颈往下,热水蒸过肌肤,江清月只觉得浑身舒畅。
她嘤咛一声,想着如果能有个浴盆,直接泡在热水里就好。
刚起这么个念头,却在此时,一阵冷风灌进来。
江清月打了个冷颤,她抬头,见谢凌云正撩起帐帘,却在看见她的春光,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