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让江清月回去。
江清月笑了笑。
不给江归玉治,所以江守业禁了她的足。
行啊,那就看谁先扛不住。
江清月掂了掂工具箱,没有任何反抗的回了月华轩。
雀儿面带愁容,“小姐,老爷怎么突然不准我们出府了。”
“不必担心,你家小姐自有天命贵人。”江清月面色从容,轻松的耸耸肩。
她给舒小姐诊治,正是关键时期。
如果,她没按期上门给舒小姐针灸,也没给侯夫人药丸,想必轻狂不羁的谢表哥,会杀上门来吧。
一想到江守业,要和谢凌云对上,江清月莫名有些激动。
这几日,谢凌云都在京外,一回府就听管家说,江清月已经快十天都没来过。
“我们的人去江家请人,也说江三小姐身体不适,出不了府。”
“世子爷,您看?”
谢凌云的脸阴沉得难看。
廊口处,吹得男人的衣裳猎猎作响,都压不住他满身寒气。
谢凌云将鹿皮手套取下,往管家手里一扔。
“好大的架子,本将军亲自去请!”
谢凌云满面肃杀的转身出了府,骑上马,顶着凌冽的风,冲着江家的方向呼啸疾驰。
下人把消息通传到书房时,江守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说谁?”
“回老爷,是谢世子。”
江守业眉心拧成了疙瘩,赶到前厅,看着谢凌云风雨既来的脸色,心头一紧。
“是出了什么祸事,让世子不快了?”
谢凌云冷哼一声,“确实让人很不快,这得问问江三小姐了。”
江守业脸色大变,立刻着人去催江清月过来。
谢凌云轻抿一口茶叶,低沉的声音裹挟着迫人的威压。
“听说陆庭之一直住在江归玉的院子。还未成婚就这样明目张胆,说出去怕是不好听。”
江守业忙解释,“是我女儿归玉受了伤,庭之作为归玉的未婚夫,特地来照顾小女而已。”
谢凌云放下茶盏,力气不轻不重,却像是一块石头,压在了江守业的心口上。
锋锐的眸子带着讥讽,毫不掩饰的看向江守业。
“那就是江大人你的不是了,江归玉虽然只是个养女,但好歹也是你们府上的小姐,跟前怎么两个伺候的下人都没有,还得让陆大人来做这些。”
江守业已是满头冷汗。
“是小女任性了,我一会儿就送小陆大人回府。”
江清月故意姗姗来迟,才在前厅门口就对上了谢凌云那双满是冰霜的眸子。
又走近些,更是察觉谢凌云裹挟全身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