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颊消瘦的吓人。
“我重伤了,去不了。如有要事,就让他们过来。”
“你!”
江明炀心虚,已经不敢再说什么,只能拂袖离开。
到了前院,看见好端端坐在那里的府医,江明炀大怒。
“你还知道回来?你既是我家请来的府医,就该老老实实待在府上,谁给你的胆子擅自离府?”
府医始终冷着一张脸。
“那就要问问二小姐究竟是何意了。”
“你胡说什么?”
江明炀大手一挥,“来人,把他拖出……”
“放肆!”
江守业一出声,江明炀立马闭了嘴。
“你啊,不问缘由就莽莽撞撞,何时才能改了这性子。”
指着江明炀鼻子骂完,江守业又转头骂起了夫人。
“慈母多败儿,都是你惯出来的!”
江夫人心事重重,挨骂之后脸色更是凝重。
“清月呢?”
江明炀张了张嘴,“她不来。她说如有要事,让你们自己过去。”
江守业重重的拍了下桌子,“混账东西,在家里还摆起架子来了?”
正说着,徐妈妈带着钱大夫过来了。
府医起身,与那位钱夫人鞠了一礼。
钱大夫点点头,“既然如此,那不如就去清月小姐的院子吧,正好也方便给清月小姐复诊。”
府医神色一紧,“清月小姐为何要复诊?可是病了?”
钱大夫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守业与夫人,接着就只问了身边的徐妈妈。
“清月小姐的院子在何处。”
徐妈妈侧过身,“太医这边请。”
今日钱大夫受命来给江婉吟看病,打的还是贵妃娘娘的借口,他身后靠的还是宣平侯府,江家人自然不敢得罪。
他一走,府医也急匆匆的跟了过去,倒是江家这几位主子被甩在了后头。
江夫人脸色难看:“这徐妈妈是怎么做事儿的,主子还没发话她倒是领着人走了。”
“是啊娘,徐妈妈……”
江明炀才刚出声,江守业就把桌子拍得震天响。
“你刚是从哪儿来的,又怎么知道清月不肯过来?”
江明炀不敢再瞒,但也只敢捡着无关紧要的来说。
江夫人听得心都揪起来了,江守业脸色铁青,“你也是个混账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