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是善良之人。”

周年湘的眼睫再次颤了颤。

“我这人从来不会看走眼，也一首相信我的首觉，所以我也愿意接纳你，虽说你才进府还不到三年，如今的身份也还只是个姨娘，但你应该也清楚，我是真正把你当什么看待的。”

周年湘抬起头，对上的却是荣安温柔的目光。

恍惚间，她竟也能看见齐绍瑞的影子。

荣安看着她触动的模样，轻叹一声又拍了拍她的手。

“瑞儿虽然不说，但你我也都能看得出来，他如今是认定了你，虽然说男子会专情一人这话着实可笑，连我都不会相信，但我相信我的儿子。”

“他不是他父亲那种人。”

周年湘敛下了眼，有些不敢与她对视。

荣安自然也瞧得出，抱着在怀中扭动的阿茵，又拿着玉环哄着她。

“我说这话可能会有些奇怪，但是我想从今日开始，将瑞儿交给你，希望你能真心待他。”

周年湘呼吸一重，荣安却没有强迫着她应下，在说完这句话后就转移了话题。

“我抱着阿茵出去转转。”

说着便站起身，阿茵也松开抓着玉环的手，有些好奇地抬起头。

荣安抱着她轻晃了晃，语气柔和。

“祖母抱阿茵出去玩，好不好？”

阿茵看着她的脸，开心地拍了拍手。

荣安笑着看着她有些高兴的模样，迈步离开了屋子。

周年湘依旧维持着姿势，一动不动。

良久，终是又移到榻上的那一堆东西，目光暗了下去。

用完荣安特意替她准备的生辰宴席，周年湘便带着阿茵和装了一整车的礼物回了护国公府。

白露见她按时回来，自然欣喜。

等到晚膳的时候，便拉着院子里的所有人替周年湘庆贺。

玩闹过后，周年湘洗漱完又躺在依旧只有她一人的榻上，却同齐绍瑞走那日一样，盯着床顶久久不能入睡。

侧过身将手搭在无人躺下的锦枕上，周年湘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