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裳便去书房了。
白露好奇地问蒹葭请安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蒹葭有些气愤地回到,
“还不是金姨娘,非要找姨娘的茬,夫人说过几日西爷长子的满月宴让姨娘帮忙照看,金姨娘却不领情,非要阴阳怪气,姨娘就顶了回去,结果夫人就说她们成天吵,罚她们抄二十遍佛静静心。”
白露听完同样气愤。
“这个金姨娘,我就知道她不是个好的,怀着身子也不消停,之前那两次不也是,非要跑来请世子去,要我说就该罚她抄一百遍!”
蒹葭赞同地点点头。
白露撇撇嘴,“你说金姨娘这么爱折腾,她那身子居然还能那么结实......”
蒹葭闻言也感叹道:“是啊,你说,金姨娘怀着的会不会是男胎啊?”
白露有些担忧,“她要是生了男胎,可就是世子的长子了,到时候......”
蒹葭同样浮现忧愁,“姨娘到现在可还没动静呢...”
白露也想到了,“是啊,毕竟子嗣为重啊...”
两人越想越难受。
周年湘举着衣袖走进来时,瞧见的就是两张哭丧的脸,一脸莫名。
“你俩这是怎么了?”
两人这才回过神,见到周年湘,白露开口道:“姨娘,若是金姨娘怀着是男胎,对你是不是不好啊?”
周年湘闻言有些失笑:“你俩就因为这个丧着脸啊。”
两人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周年湘笑着摇摇头。
“行了,别乱想了,先替我换件衣裳吧。”
两人这才注意到周年湘沾着墨水的衣袖。
周年湘先往内室走去,两人跟在身后。
蒹葭去箱笼里寻找外衣,白露替她将外衣脱下,瞧着衣袖上沾着的大片墨汁,疑惑地问到,
“姨娘您怎么会沾上这么多墨水?”
周年湘伸手穿过蒹葭展开的外衣,刚要回答,鼻子就一痒,打了一个喷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