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以后,金宝霖卸下掌心的布,优雅的擦了擦衣袖上不存在的灰。?求,书^帮_ +更-新-最_全*
“丑货,嫉妒就把眼睛挖了,嘴巴管不住就用农家肥堵住,是蛆就安安分分在厕所待着!”
老太太捂着嘴趴在地上找牙,那可是她嘴里最后的两颗牙!听到这恶毒至极的话,气的一个弹跳起来,张牙舞爪扑过去。
一钢厂的保卫科才姗姗来迟,首接把人推回人群中,附近的工人又不小心的狠狠踢了几脚。
“都别打了别打了,大家都是工人兄弟,做人要包容嘛,打两下得了。”
话是这么说,保卫科的人总是能在不经意的拉架中进行精准打击,哀嚎声不断。
等人群散开的时候,油腻男一家老小都被打的鼻青脸肿,不成样子。
钢厂的生产主任跑过来,一张老脸涨得通红:“金同志真是对不起,我回去就好好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
金宝霖慢条斯理的揉着手腕:“与其说是回去教育你的废物儿子,倒不如你跟我解释一下在背后故意编排我的事情。没有你从中挑拨,我不信他能知道我,还能首接找上门。”
主任刚想反驳,才张口,被金宝霖打断。
“行了,今天我心情好,懒得追究你这些责任。把这群人拖回去吧,回家好好睡一觉。”
金宝霖擦肩而过,声音幽幽中带着讥讽,音量却只有主任一个人能听见:“明天,还不一定能睁开眼呢。”
她从容淡定的离开,哪怕是距离最近的人都没听见她对主任说的这句话,留下的工人们只看见主任脸色大变,在背后唾骂一个无辜的女同志。′2*c′y/x~s\w/.?o`r*g_
“就这还是钢厂主任?这么没素质!”
“谁说大男人就没心眼,我看他们家心眼都坏的很,不就是看上小金是孤女,有钱有房吗?”
“这是故意大白天陷害女同志的名声,还好咱们厂子的工人团结,不然被诬陷的女同志该怎么办哟!”
一时间,钢厂主任的名声跌落谷底,连带着钢厂都受到冲击。钢厂工人气的要死,奈何己经下班了,有认识钢厂领导的当即就跑去告状。
主任气冲冲回到家,感觉自己的脸面都丢尽了:“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我让你大庭广众去说那些话吗!不是让你跟她私底下拉拉扯扯,家里这些蠢货再去捉奸吗!”
油腻儿子撇嘴:“爸,你说过那个她就是我媳妇,当咱们俩的媳妇就得遵守规矩。她下了班不赶紧回家,和门房勾勾搭搭,就是不守妇道,我上去说两句怎么了?”
老太太也赶紧帮腔:”就是啊,我看就是那个女的不识好歹,咱们家大宝这么优秀的知识分子,她怎么下得去手哦!”
主任忽觉不对,回头一看,顿时怒吼:“谁最后进来没关门!”
他们一家子都是住的单位分房,工人多自然住房紧张。主任一家八口人,都挤在三十平的小屋里。\w.a!n-b?e¨n..,i,n!f¢o^
筒子楼保密性又差,平时关着门吵架都能被左邻右舍看笑话的听去,今天这么大的事竟然还没关门!
主任甚至己经看到邻居把他刚刚的话拿出去外面到处讲,气的脑子发蒙,当场倒地不起。
家里人急坏了,立刻把人送去厂卫生所。医生检查了一下:“没事,就是气晕了,回家好好休息休息,注意心情。”
折腾到最后,一家人连晚饭都没吃上。
深夜,主任突然醒来,身体自己坐了起来。
他惊恐的发现,身体不受自己的控制。他的意识非常清醒,像一个旁观者观察自己的行动,很快,他的脸变得煞白,拼了命的去阻止,可惜无济于事。
只能眼睁睁看着身体把地里用的农药倒进了家庭储存饮用水的茶缸里,这时候的药物拥有剧毒、高残留、无色无味的特点,只是没人正确意识到这点。
不!不——
主任心里的撕心裂肺没有人知道。
身体的活动很灵敏,压根不像没有人操控的躯壳。他瞪大眼睛,看着身体端着水,把家里人一个个都摇醒,在对方迷迷糊糊的时候灌下药水。
“爸,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干嘛啊……唔!”油腻男搞不清楚状况,一张嘴就被灌了个严严实实。
药物反应极其快速,口腔被腐蚀,喉管腐烂,肚子疯狂绞痛,像是有人拿一把生锈的剪刀剖开肚皮,狠狠的扎进脏腑。
“啊……”难以忍受的剧痛让人无法说话,全身大汗淋漓,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