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溪忙询问:“那他是哪里人?”
王老板说:“就榕城本地人。_h.u?a′n¨x`i!a¢n¢g/j`i!.+c~o^m+”
“他家一个人都没有了?”江溪又问,王老板回答说没有。
江溪失望的叹了口气,如果是本地人,榕城就只有南江了,南江上游......她看向也是从南江上游江里来的折瞻,“看来咱们还是得顺着那条江往上找了。”
“坐船去找。”前几天从望江县回来折瞻便想说了,但江溪第二天拿回祭红釉玉壶春瓶后就一直忙着修复,他便也没提了。
“坐船去找?那江里能坐船吗?”江溪表示怀疑。
折瞻说:“试试。”
江溪摊手:“我没船啊。”
“你同意了的,你想说话不算话?”折瞻的话让江溪想起了望江县时答应他的,江溪耷拉下肩膀,“我说的是坐船,买船票那种。”
“买船票也可以。”折瞻不挑。
“那条江应该没船走吧,只能租船,租船好贵的。”江溪不想租船,还不如开车顺着江往上游走。
折瞻轻声说:“租船也行,你答应过的,不能反悔。”
“......你刚才还让我别急,结果现在催着我租船。”江溪没好气的看着他,心底默默撤回一点悸动。
“那过些天再租。”折瞻看她有点生气,于是重新塞给她一颗糖,“吃一颗糖。”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糖啊?”江溪盯着他身上的,也没看到口袋呀,她狐疑的看着他束起的袖口,“藏在这里的?”
折瞻从腰间束腰摸出一颗糖递给她,“在这里。”
“......你还挺会藏,放了多少?放在里面会掉吗?”江溪忍不住伸手想扯一下,看看会不会掉,但手才刚靠近就被阿酒一嗓子给吓缩回来了。
“江江,你在干什么?你要脱折瞻的腰带吗?”阿酒大嗓子门的喊了一声,阿桥、八宝都立即跑了过来。
一直在古玩图鉴里睡觉的陶翁、花里默默探出头,一向只醉心书画的玉娘也走到琉璃窗前往后院望。
“!!!”江溪好想掐死阿酒啊,她站起来正要说话,又看到阿桥、八宝眨着黑葡萄似的干净澄澈的大眼睛望着她,“脱衣服做什么?”
“没有的事,只是好奇他的腰带下能藏多少糖。”江溪磨了磨牙,好想掐死阿酒啊,他都带偏单纯可爱的阿桥和八宝了。
“这样啊,我还以为你像手机视频里放得那样......”阿酒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走到门口的江溪捂嘴了嘴,“不许胡说八道,不许瞎看视频,我就说李秋白不该送你买手机,玩多了手机你都变网瘾少年了,以后不许玩手机。¢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啊?我要看,我还要看龙呢。”阿酒嗖地一下跑远,生怕江溪真不让他玩了。
“什么龙?”阿桥和八宝很好奇。
“就是视频里有人在电闪雷鸣、乌云密布的时候拍到龙在飞,我好奇是真的有龙,还是乱飞的塑料袋。”阿酒拿出手机,“来,我给你们看哦。”
阿桥和八宝都凑到阿酒身边去看视频去了,江溪摇摇头,转身便看到慵懒坐在圈椅里的折瞻,腰带有一点折痕,虽然不是她弄的,但耳尖蓦地一下子红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神色如常的折瞻,轻咳一声,“坐船是吧,我去问问,如果没船太贵我们就开车沿着江边往上找找。”
“刚好地图上的这几座山、溪流有些形状,兴许找到类似的就找回你的记忆了。”江溪说完拿起手机,逃似的出了工具房,朝自己的房间走着。
她走得很快,并未注意到折瞻眼睛里浮出的了然笑意。
江溪回到房间,上网搜索了一番,南江上倒是可以行船,但是没有船顺着上游过去,她犹豫再三给自己唯一的有钱朋友李秋白发消息,询问他有没有船,有没有可以去南江上游的船。
李秋白在榕城没有船,不过表示自己有个朋友有,那个朋友曾经就自己开船顺着南江玩了一圈,不过船不大,在水流湍急的地方挺危险的,“江姐姐,你还是别坐船去了,开车顺着江边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