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雨还想说什么,老爷子已经转过头和井玫瑰说起了话:“今天怎么不见你起床练拳?别偷懒把功夫落下了,到时候连我个老头子的身体都不如。*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井玫瑰双眸含笑:“偶尔休息一天也无妨。”
老爷子自从在她这里学了那套无为拳后,每天早上都不落下,一天至少要打两遍才觉得过瘾。
当然打拳带来的好处也是肉眼可见的,不仅步伐更矫健了,面色更红润了,说话声比以前也更有力了,每顿饭量都和黄深易这个做儿子的不相上下。
还记得黄老爷子刚开始胃口大开的那段时间,把黄深易吓得不轻,还以为他爸年纪大了,得了什么奇怪的胃病。后来还是井玫瑰听到,顺便提了一嘴,全家人才放下心来。
见爷孙俩你一言我一语交谈上了,宋雨就没再说话,只冲厨房阿姨打了招呼,让她再做些黄菲菲爱吃的,在厨房温着。
时间转瞬即逝,很快到了第二天。
井玫瑰按照和钱太太约定好的时间点,来到了钱家别墅,钱太太热情地招待了她。_狐/恋,闻_血? ,无?错*内!容/
井玫瑰简短回应了她的寒暄,就示意她把衣服脱掉。
钱太太虽然年纪四十过头,但在某些方面还是意外的保守:“一定要脱衣服吗?”
“钱太太,我要为你仔细检查身体,隔着布料不一定会有那么准确。”
尽管对方只是个二十来岁的年轻姑娘,钱太太依旧感到一些难为情,不过想到孩子的事,她咬咬牙,还是将衣服脱了。
“脱掉外面的衣服和裤子就行了。”井玫瑰制止她还要继续的动作,又让她平躺到床上去。
钱太太肉眼可见地紧张起来,僵硬地做出平躺姿势,双手却仍紧紧交握在小腹前。
井玫瑰拿开她的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肚子:“放轻松。”
钱太太深呼吸一下,闭上眼睛,努力放松情绪。
井玫瑰见她准备得差不多了,就在掌心蕴满元气,从她的头顶抚下,轻轻探过她的全身。
其实她的手掌并没有碰到钱太太,后者只感觉到一阵温暖的风从头顶一路慢慢吹到脚踝,可能全部时间才短短几十秒,然后就听见井玫瑰道:“好了。\秒~蟑¨结/暁′税.网^ +更·辛-蕞+筷.”
她迫不及待地睁开眼,飞快穿好衣服:“井小姐,请问是我的身体是什么毛病?”
井玫瑰摇了摇头:“你的身体很健康,一点问题都没有。”岂止是没问题,钱太太的身体素质之良好,简直和二三十岁的年轻人差不多。
钱太太得知这个答案,忍不住苦笑:“我就知道会是这样。”
井玫瑰:“钱太太,我想问你几个问题,你能告诉我吗?”
钱太太失了力气般坐在床边:“你问吧。”
“当初你说,自己打过很多次胎,具体是几次?”
“两次。”
可是她的身体完全看不出打过胎,腹部没有任何暗疾。
“你平时经常锻炼身体吗?”
“也没有,只是偶尔去一下瑜伽馆。”
“大概多久去一次?”
钱太太强打着精神:“多的时候一个星期,少的时候几个月去一次也不一定。”
那她是如何保持这样健康的体质的?
井玫瑰将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
钱太太稍微想了想,说自己也不知道:“其实我第二次打完胎后,身体亏损得很厉害,还大病了一场,是我老公到处找医生,花了很多钱,最后治好了我,从那之后我就好像没生过什么病,倒是我老公当时整天没日没夜地照顾我,把身体弄垮了,后来经常生病。”
井玫瑰问:“钱先生今天不在家?”
说到丈夫,钱太太的精神顿时好了很多:“本来他今天打算在家陪我一起,早上忽然接到公司电话,说有个紧急文件需要处理。”
“你有钱先生近期的照片吗?能不能让我看看?”
钱太太好奇:“难道你怀疑是我老公身体有问题?这不可能,我以前年轻的时候还怀过两次呢!”后面的话说得斩钉截铁,颇有一股骄傲意味,显然和她丈夫感情极深。
井玫瑰也不知该怎么解释:“有时候不一定是两个人身体有问题。”
钱太太说归说,还是从手机相册里翻出和丈夫的合照来:“这张行吗?就上个星期周末出去玩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