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如果一个人很奇怪,那他一定是在受苦”。
联想到叶家只剩一个三叔,一个娇娇,那他的其余亲人,是永远留在土匪窝里了吗?
想到这,李灵芝心情复杂。
只见老大夫摇头叹息:“他这是陈年旧伤,针灸只能略一缓解,根治不了。”
最后一根银针取下之时,老大夫像是不经意提起。
“丫头,你相公体弱,夫妻之事须得节制一些。”
“啊?我,我知道了。”
叶安穿衣的动作也是一滞。
见小夫妻脸上青一阵红一阵,老大夫浑不在意,都是年轻时过来的,情不自禁,他懂。
两人从里间出来时已经面色如常,只是步伐稍显凌乱,显示出他们心中并不平静。
坐在回去的骡车上,李灵芝闭目养神。叶安看着她的侧脸,心中疑窦丛生。她说的“气”是指什么东西,难道是她的修为?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