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堇渊道：“四十年前，桑桑回乡祭祖，马匪所害，这件事，是不是皇上所为？”

老皇帝温颜，整个瞳孔地震般不可置信的看向魏堇渊，他喊桑桑？

魏堇渊冷笑了声，也不隐瞒，“皇兄，你的十六皇子早被你的几个皇子害死了，而我，是你的双胞胎兄弟，魏迟。”

“魏，魏迟！”老皇帝不可置信，他伸出手，但魏堇渊离太远，他根本够不着！

“是不是求而不得，又不想她一介女子成为百官之首，所以建议她回乡祭祖，然后设计害死了桑桑？”

老皇帝瞪大了眼，他看着魏堇渊，他竟然说他是魏迟。

“你，你当真是魏迟？”苍老的声音询问。

魏堇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床上行将就木的躯壳，“回答我，是不是你！”

“你先告诉我，如何重生，如何才能，才能重生？”

魏堇渊呵笑，他这是不想死呢？

随即，魏堇渊将这些年查出来的蛛丝马迹，丢在了老皇帝的身上，“当初就是你建议桑桑回乡祭祖！”

“我是，是建议她回乡祭祖，但，我只是想让她考虑一段时间，是，是做我的皇后，还是丞相，我怎么知道会遇上马匪……”

“我如果知道，我定不会让她离开京城，离开，朕，朕的身边！”

魏堇渊深呼吸一口气，掐住了老皇帝的脖子，“凭你也配？嗯？”

“如果不是你的逼迫，她原本可以做为民，为女子请命的好丞相！”

“是你逼死了她！”

本就虚弱的老皇帝咳咳两声，脸色铁青，什么也说不出来，他虚弱的手在虚空乱抓，什么也没有抓住！

最后，魏堇渊松开了手！

老皇帝老泪纵横，良久越发愧疚道：“我，我间接的，害死了她。”

如果他派人保护，又或者没逼她考虑自己，没建议她回乡祭祖……

老皇帝这才回忆当年，他唯一爱着的女人，不愿做他的皇后，非要当什么女丞相！

他得不到她。

魏迟也一样得不到她，但，他并没有派人刺杀她，“朕，怎会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