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沿用秦桑此计!
张世安将四十年前,呼尔漠曾在雁门关上过一次当的事说了出来,“秦姑娘觉得,那呼尔漠还能上一次当吗?”
秦桑道:“他当年轻视那女军师,所以上当。”
“那现在呢?”
“他现在正是胜利冲昏头脑的时候,在进入雁门关时定会从此两处分流攻入边关城池,以防上一世——咳咳,上一次上过的当。
当他得到边关城池,必然对我军穷追猛打,但诱他入宁武关,在此天险设伏,他们有来无回!”
张世安看着那张明明稚嫩的脸,听她言之凿凿,势在必胜的气势竟有几分动摇。
秦景安道:“此计若有失,尔等便上书,乃我秦景安一意孤行的后果,与诸位将军无关。”
“将军……”
“将军不可。”
秦景安看着众位将军,皱眉道:“边关几十年,匈奴人未解决,我等的家人都在家中翘首以盼,而今,不论迎战与否,都将是一场死战!
倒不如放手一搏,一定能胜利还朝!”
众位将军还在犹豫。
秦桑道:“若诸位还是有所疑虑,届时便由张将军,秦大将军在偏头关设卡,即便天险突破,此处,也能拦着匈奴人,朝廷的援兵也一定会到!”
张世安一咬牙,“好是好,如此,天险设伏的兵士就只有三万人,而敌军,至少十万人!”
秦桑道:“我愿立下军令状,倘若我指挥失误,便将我就地斩杀!”
“秦姑娘!”秦景安不可置信的看着长姐,为何要说这种话。
倘若真的战败,他也一定护长姐无事,而他——
秦桑笑笑,“不立军令状,诸位将军不放心,我自己也不能全力以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所以,他们现在是要由这个小姑娘来指挥战场?
简直——儿戏。
可是,秦大将军似乎非常信任秦姑娘,而张世安将军又身受重伤,边境的其余军师已经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