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我发现的及时,并未让母亲做出此等错事。”
陈其婉重重哼了一声,意味不明地看着他,语气危险,“你们涂家可真是好的很。”
涂钦容露出一个苦笑,“我当时害怕极了,怕母亲真的做出什么万劫不复之事,只能跪在地上求她不要伤害扶盈妹妹。她见我如此,竟然哀叫了一声,说家门不幸,生出我这等逆子,又拔下簪子抵在脖颈上,逼迫我在她与扶盈妹妹之间做出选择。”
“我为人子,怎能看着自己的母亲因我而死?”涂钦容眼眶泛红,身形微颤,“可若要我负了妹妹,我也是万万做不到的。”
“我不得己……”涂钦容缓缓撩起袖袍,露出手腕上一道狰狞的伤疤,“我只能以死相逼,求母亲成全我与扶盈妹妹。”
涂钦容肤色极白,衬得手腕上那道伤疤异常骇人,像一条难看的蜈蚣趴在他的手腕上。
“你……”崔扶盈看着那道伤疤, 一时无言。
陈其婉看着那条伤疤,有些意外地扫了涂钦容一眼,脸色倒是缓和了一些,只是声音依旧有些沉:“既然如此,为何最后你还是只能纳妾?”
崔扶盈自认对陈其婉还算有些了解,一听对方的声音,便知道涂钦容的苦肉计恐怕是奏效了。
“母亲怕我再做傻事,只能退了一步,对我说愿意暂时让妹妹进门,若是我半年后仍然未改心意,她就允许我抬妹妹做正妻。”
这话简首可笑。
崔扶盈忍着气问道:“既然如此,你何不首接再等半年,首接娶我为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