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扶盈一时之间心浮气躁,盯着手腕上的风筝线略微失神。
谢昭送她的这截风筝线又是什么意思?既不许她摘下来,又不告诉她这截风筝线真正的含义。
莫非在故意吊她胃口不成?
实在可恶!
“娘子,我进来了。”听雪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崔扶盈闻声,急急将衣袖扯了下来,开口回道:“进来吧。”
听雪将她浆洗好的衣物送了进来,见她面色有些忧愁,便关心道:“娘子为何愁眉不展?”
若是她的愁事能与他人道,她也不至于如此忧愁。
崔扶盈长叹一声,仰头摇头晃脑地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啊。”、
听雪见她还有心情打趣,料想应当不是什么大事,便笑着低头应道:“小女子受教了。”
崔扶盈闻言大笑了一声,将那烦心事暂时全都抛到脑后,决心暂时什么都不想,先去找王映书吃一碗酥酪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