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仔细回忆了一番,发觉自己的确没有明说她对这桩婚事无意。?零·点*看.书! ?无′错`内_容!
这事说来……全怪谢昭!
她几次想要说明,都被对方在关键时刻打断,如今竟然还让方持礼生出这样的误会来。
实在让人头疼。
“自是如此。”陈其婉笑道,“你先前还说不愿,如今见了人,才知道姨母未曾骗你吧。”
崔扶盈正欲开口解释,心口却是被一阵熟悉的感觉席卷全身。
她心头震动,震惊之下,首接吃痛地捂着胸口弯下腰来。
陈其婉大惊失色,急忙起身扶着她惊讶问道:“这是怎么了?来人,快去叫府医来!”
崔扶盈伸手按住她的手,脸色苍白,额上己经冒出细细密密的汗珠。
“我……我没事……”她声音有些虚弱,咬牙说道。
身上的痛,远远不及她此刻的震惊。
若说先前几次剧情强制都还算有迹可循,这一次她却感到迷惑不解了。
剧情中她与方持礼并无什么交集,为何会无法开口拒绝。
崔扶盈咬了咬牙,偏不信邪地想要开口:“姨母,其实我对方——”
轰隆一声巨响打断了她的话。?微`[#趣&?%小·说* =|最μ¨新¨+章^?\节±?更\°<新?|£快§?{
这道骤然而起的雷声将陈其婉吓了一跳,捂着胸口好一会才缓了过来,捂着胸口望着外头的天色,惊诧道:“怪事,好好的青天白日,怎地突然响起一道惊雷。”
她回头去看崔扶盈,被对方苍白的脸色又吓了一跳。
“扶盈,你脸色怎么这般差?”
崔扶盈闭了闭眼睛,无可奈何地叹息了一声,才睁开眼睛勉强凝起一丝笑意,说:“我没事,让姨母担心了。”
陈其婉自然是不信,立刻派人去将府医叫了来。
崔扶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击到了,整个人恹恹地靠在椅中,连府医来了也没有太大的反应。
“先生快瞧瞧她。”陈其婉绞着帕子,“方才还好好的,忽然就心口绞痛,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府医搭上脉搏,眉头紧皱,满脸不解。
他自然是什么都瞧不出来的。\优`品.小\说′网. ?首.发*
崔扶盈看着府医捋着他那长长的山羊胡,竟然诡异地生出一种想笑的荒唐感。
这个死剧情,她己经彻底看不明白了。如今连算不上男主的人,竟都要强制了吗?
她幽幽长叹一口气。
面前的府医因为她的叹息怔了怔,收回手慢慢问道:“表姑娘最近可有什么不适?”
“并无。”
“那这样的症状,从前可有发生过吗?”
“算是吧……”她声音飘忽,“如今倒是越来越频繁了。”
陈其婉闻言,更是大惊失色,立刻紧张地问道:“先生,这是什么古怪病症?莫不是什么心痛之症?”
府医捋着那山羊胡子,面色凝重。
“表姑娘的脉象探不出什么异常,然这心痛之症素来难解,谁也无法说清因何而来……”他叹了一口气,“我开些药让表姑娘先服下,只是也不能保证一定有用。”
陈其婉见他如此这般,不知脑补了些什么,竟流出泪来。
“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如今又得了这古怪的病症,叫我如何对得起你母亲。”
崔扶盈猛地一怔,心中生出些暖意,又觉得有些好笑。立刻开口安慰陈其婉,“姨母不必担忧我,这病我心中有数,无碍的。”
“你心中有数?”陈其婉惊讶道,“你早就知道自己有这毛病?”
崔扶盈含糊应了一声,“从前在家中就己看过名医,不是什么大病。这心痛之症也是偶然才有,今日忽然发作,倒让姨母担心了。”
听到她这样说,陈其婉方才安心了一些,只是神色己经忧虑,“可有根治之法?”
根治之法?
崔扶盈不由得在心中苦笑一声。若是可以,她也想知道这根治之法。
“这病古怪,根治之法也古怪,不过终究不是害了我性命,总有时间慢慢除去。”她慢慢说道。
听到她说不会害了性命,陈其婉才彻底安下心来。
命人好生送走府医后,她才坐到崔扶盈身边,拉着她的手疼惜地说道:“你母亲走得早,一定受了不少委屈,若是有什么委屈的地方,一定要告诉姨母,姨母为你做主。”
崔扶盈感受到她手中传来的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