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嘴。
……
最近谢家的氛围奇怪得很,上上下下瞧着都十分沉闷,好像多说上一句话便会被盯上似的。
在蒹葭院时还不大明显,她去找王映书时,这种感觉便格外明显了。
“这两日发生什么事了?”她奇怪道,“我怎么觉得,好像气氛有些不对,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王映书瞧了她一眼,伸手遣散了下人。
“真的发生什么大事了?”崔扶盈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地看向王映书。
“对你来说,或许是件好事。”王映书沉声说道。
对她来说,是件好事?
崔扶盈细细想了想,神色猛地一僵,迟疑着问道:“该不会是二郎君……”
王映书笑了笑,“他眼睛好了。”
这件事她倒是不惊讶,只是奇怪:“那应当是件好事,我怎么没有听人说起?”
“若是没有前日的事,倒的确是件好事。”王映书压低声音,“前日是祭祖的日子,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为了锻炼未来家主,一般都是由谢昭主持,但因着他眼睛的缘故,今年换作了谢兴言。”
“那又如何?”
“祭祖之前,当着谢家先祖的面,谢家族老便提出,谢昭如今己难堪大任,谢家家主的位置,也该能者居之,该由谢兴言取而代之。”
从谢家的角度来看自然没什么问题,但从谢昭的角度来看,就有些卸磨杀驴的意味了。
他作为谢家的一块招牌,谨言慎行、克己复礼,从来不敢行差踏错,结果这才短短一个月不到,就要被赶下位去。
“族老当着众人的面问大家可有异议,可想而知,除了二伯父和寥寥几人,几乎没人站在谢昭这边。”
“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