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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空荡,支走孟思岐后,邱柏龄拖来一张朱红案几置在孙涛跟前。
刚沏的两盅散茶,一人一盏,在他对面席地正坐。
“怎么,听说你这些年在外头撺了个猴王老什子大军,要反攻你的老东家,这事态衍变离奇,怎么突然就这样进来了?”
邱柏龄是嘲他琵琶骨上嵌了一日一夜的飞刀。
这两刀正卡在肩关节要害,内接横骨,外接肩解,如果不能拔除,别说他反攻舍那了,连吃饭饮水都大成问题。
孙涛侧目:“呸,我孙某人来的时候没有老东家,离开舍那族后,就更是孑然一身无所凭赖,你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这三个字。”
邱柏龄听他狡言,便将茶水拨远一些。
“是吗?刚入我族的时候,我记得你可不是这么说的,皇天后土,言之凿凿,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孙涛垂下头,不甘回忆过往种种。
良久后才承认:“是啊,来的时候是真心的,去的时候也是意决的。人不就是这样吗,孩童时代的心性难道就是永恒心性?变才是天道,墨守成规者,大多都困死在封闭世界了。就像你们这样的,把自己困在丘壑之上,其实根本用不着我反攻,过不了多少年,尘归尘土归土,哈哈哈哈哈……”
孙涛这一笑,癫狂、怨愤、解脱、凄惘,千种滋味难述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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