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字一顿,“大师说了,需要把牌位和纸条一起烧了才能有效。!x!i?a/n-y.u′k~s¢w¢.¢c!o~m′”
烧了。
宋鹤眠双眼茫然,正要说话,下一刻胸前一空,谢无咎拿着牌位大步离开。
“还给我还给我……”
宋鹤眠反应过来就想追上去,结果,刚走两步……噗,一口鲜血喷出,眼前一黑,跌倒在地。
她强撑着身体站起来,深一脚,浅一脚的向凤仪宫走去。
狂风大作,吹乱了秀发。
宋鹤眠一路上,不知道摔倒多少次,每次都艰难的爬起来,然后继续前行,好不容易撑到了凤仪宫门口,却被人拦住了脚步。
“给皇后娘娘请安,您怎么来了?我家主子身体不适,现在已经休息了,不许任何人探望,这是陛下的命令。”
小丫头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宋鹤眠嘴上说着请安,但是腿也没有弯一下。
她眼尾上扬,下巴抬高,眼神中满是傲慢,那样子不像是在看一个皇后,而是像看一个垃圾一样。
宋鹤眠不想与下人多做纠缠,抬腿就要进去。
结果小丫头却堵在门口,态度坚决,“皇后娘娘,奴婢知道你是为何而来的,陛下也说了,如果您真的想要把牌位要回去的话,也可以在这跪上三天三夜,只要感动了大师,那东西你也可以拿回去。!k\u?a`i+d+u·x?s?./n·e′t~”
跪三天三夜?
宋鹤眠不由的笑了,眼泪也顺着眼角滑落。
冰冷的地面,凛冽的寒风。
多么想当年他们被困在峡谷的时候呀。
当年,谢无咎刚刚登基帝,地位不稳,边疆战事再起。
万般无奈之下,两人顶着文武百官的压力,御驾亲征。
有一次,他们被敌人误导,被困在峡谷之中。
那天,如今晚一样,夜色如墨,黑压压一片,漆黑的天空就像是一只野兽一样,想要将所有人吞噬。
凌厉的寒风夹杂着风雪,冻得人瑟瑟发抖。
他们两个人相依偎在一起,彼此取暖,给对方信心,他们找到了对方的漏洞,才拼死拼杀出去。
那时候,谢无咎曾经抱着她,温柔的保证,“之后回到京城,无需再向任何人下跪,即便是太后和他也不行。”
事过境迁。
今时不同往日。
这才过了多久呀,竟然让她在这跪上三天三夜。
猛然间想到一个剧情,宋鹤眠闭上眼睛,咬牙,扑腾一声的跪在了地上。
冰冷坚硬的地面,丝丝凉意从膝盖钻入,她只觉得遍体生寒,依然强撑着,跪的直直的。o>微*,趣¢小??¥说} ?·¨无μ/错±?<内@>%容=
膝盖弯了,脊背却挺得直直的。
狂风大作,身形单薄的,他瘦弱的,仿佛一阵风就能刮跑。
大殿内。
白呦呦气若游丝,双眼红肿,轻轻的拽着谢无咎的袖子,“陛下何必如此呢?皇后娘娘身体不适,若是柜坏了,身体可如何是好,到时候心疼的还是你,还是让皇后娘娘回去吧。”
谢无咎看着手里面被掰成两半的牌位,眼神复杂至极,神色晦暗的看向外面。
刚刚已经有人来禀告宋鹤眠,竟然真的跪下来。
当年,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无论遇到多大的困难,他都不会轻易低头给人下跪。
结果为了一个牌位而已,竟然跪下。
他猛的起身大跨步走了出去。
白呦呦见状正要开口,结果人已经消失在了拐角处。
凤仪宫门口。
宋鹤眠跪在那里冷冷的看着那扇紧闭的门,眼睛冰冷刺骨。
小丫头翻了个白眼,“皇后娘娘您还是赶快回去吧,陛下和我家主子已经休息了,您这样太让人为难了。”
“与你无关。”
宋鹤眠淡漠开口。
小丫头还想再讽刺几句,嘎吱一声,门打开了。
寒风中,谢无咎衣摆猎猎,大跨步走出来,看着摇摇欲坠,却固执的跪在那里的人,他叹了口气,神色难看。
“你这又是何苦呢?我已经说过了,这件事情是不会追究你的,只要呦呦恢复健康,你依然是皇后。”
“所以你觉得是我做的?”
随时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宋鹤眠语气中还带着几分自嘲。
谢无咎气急,深深的看了她一眼,“你变了,咱们两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