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很轻,“权倾朝野的九千岁,为何会中这种西域皇室秘传的蛊毒?”
空气瞬间凝固。
萧玹眼底闪过一丝杀意,掐住她喉咙的手紧了紧。
傅流萤依旧没有反抗,甚至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
“你知道的太多了。“”他声音轻柔得可怕。
傅流萤忽然笑了。
她缓缓抬手,指尖轻轻划过萧玹腕间一道陈年伤疤。
“这道疤,是漠北弯刀所留吧?这伤疤的形状,还有深浅,和中原惯用的刀刃有很大不同,只有漠北弯刀才能留下这独特的弧度,我听说十年前漠北王庭叛乱,恰好有一支中原商队恰好路过……”
萧玹瞳孔骤缩,严谨迸发出强烈的杀意。
傅流萤知道的太多了。
他不敢赌。
“督主放心。”傅流萤趁机退开半步,声音轻若耳语,“流萤与督主,从来都是一条船上的人。”
说着傅流萤握住了萧玹的手轻轻的抚上那道伤疤。
她的眼中带着浓浓的伤痛。
“当时的督主也才十岁左右吧,这么深的伤,当时督主一定很疼吧。”
她眼中的神情不似作假,萧玹看了她半晌才缓缓的松开了手。
傅流萤摸了摸被掐的脖子。
她转身去取药箱,背影纤细,却感觉不出一丝的柔弱。
萧玹望着她的身影,眼底暗潮汹涌。
方才她指尖触碰伤疤的瞬间,他竟感到一阵莫名的颤栗。
傅流萤……不管你是人是鬼,我一定要撕下你的真面目看看你到底是谁。
“这药……”萧玹终是将朱红药丸含入口中,顿时一股清凉之意直冲灵台,压制了翻涌的痛楚。
“暂时压制而已。”傅流萤背对着他捣药,声音有些闷,“要彻底解毒,没有那么简单,这毒已在督主的体内十余年之久,早就已经深入骨髓。”
“而且想要解毒还需要数十味极为珍贵的药材,光是这雪魄莲,就十分难找,更别说其他药材。”
萧玹眸光微动:“雪魄莲生长在极北雪山,十年一开花。”
“不错。”傅流萤转身,“下个月就是雪魄莲的开花期,若是幸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