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稷笑着摸了摸她的耳垂,“回答朕。”
……
“给朕说话!”
她始终不发一言。
他眉眼沉郁:“你既然回来了,朕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檀徊朕不会杀他,也不会动他,一路上跟着你出去的西叶…朕都不动?他们。”
“可你继续这般,第一个死的就是西叶!”
汤宝儿猛地转身,狠狠盯住他。
一耳光首接打了上去。
她眼眶通红:“你敢!”
商稷忽然笑了一瞬,不是?愤怒,不是?讽刺,而是?一种掩不住血腥和癫狂的疯笑,笑得?他面色扭曲。
“朕有什么不敢?”
他目光森冷地看她,“你不是?早见过?了?”
“你出宫去见檀徊,回来就对我横眉冷对!又知道了些什么?”
“是朕杀得?还不够多吗?让你现在觉得朕不敢?!”
他话里的恶意太过张狂,汤宝儿像是?终于被炸开。
“你到底还想怎么样??!”
“你要把我逼到什么时候?”
“商稷,我对你没有任何亏欠!”
她哭着吼出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掉,“我试着喜欢你,试着爱你,是你将我越推越远!你哄骗我跟你回宫,你在观音面前发的毒誓,全都不存在!你毁了庙!你毁了所有的赎罪之心!毁了我对你仅存的信任!”
“你还毁了…商宥。”
“而我陪你睡陪你笑陪你回来!我顺着你的每一句疯话,你到底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你是?真的要逼我死吗?!”
“商稷,无人会渡你,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你的白发,于我而言都是讽刺。”
商稷死死盯着她,喉间血腥气?弥漫。
“死?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目光炽热得?要把她一寸寸烧成灰烬:“我只想你永远留在我身边,心甘情愿的,不是我逼迫,不是因为他人,是心甘情愿!”
“你恨又如何,恨更让人深刻不是吗?”
汤宝儿愣住,眼泪蓄满。
商稷的嗓音越发阴冷,带着一丝不可察觉的抖,“我恨不得?把自己踩到你的脚下,把我所有的东西都能捧到你脚边,我只想把你宠着,供着,爱着,只想你爱我。”
“我们好好在一起,做夫妻,怎么就这么难?”
“可你转头就会忘记我的好,把我捅得?血肉模糊。”
他齿缝中挤出的每个字都带着又爱又恨,“你可知我每日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什么吗?”
“是看你还有没有在我身边!我怕我还在做梦!”
“你睡觉时翻个身,我都以为?你会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