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你以后就在这。”
无耻撒娇!
无理取闹!
“陛下,新科状元檀徊己在殿外候着了。”
春来的声音传来,汤宝儿瞬间整个人僵硬。
状元是檀徊?
商稷察觉到她的神色,垂眸看着她?,沉默片刻,不知?在想什么。
他起身整理了衣衫,“乖宝不如也见见这状元郎,他可是宁王的义子,掩人耳目参加了春闱,金銮殿上朕可是钦点了他为状元郎。”
汤宝儿当然想见,她舌头差点?打结:“那就听你的…”
殿内陷入沉静,商稷捏了捏汤宝儿的掌心便坐在主位。
来人迈入殿内。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起吧。”商稷漫不经心的道。
“谢皇上,皇后娘娘。”
檀徊站起身,汤宝儿眸光落在那冰凉如玉,冷硬锋利的面部轮廓,微微怔了下。
右眼尾妖异的血痣,如那日在观音庙的一模一样,那日的僧人就是他!是他假扮的!
她脸色煞白,手紧紧攥在衣袖里。
商稷忽然轻快地笑了,“听闻宁王旧疾犯了,边关的军医可有好好诊治?”
檀徊觉得有意思,这女人见他第二次了,还是这般震惊。
“回陛下,义父的书信己告知臣,旧疾己得到缓解。”
回答的滴水不漏。
“朕思来想去,官职太低对不住宁王对你的栽培,刑部侍郎瞧着适合你,边关苦寒,时常对付奸细,想必檀大人的手段能够胜任。”
商稷放下茶盏,开始把玩玉珠,汤宝儿垂下眼,她看的出,他有些不耐烦了。
“谢陛下,臣见惯了血腥,自然乐意。”
商稷眯起黑眸,“前些日子宫里出了奸细,都在刑部,有劳檀大人了。”
檀徊低下头,“臣会让陛下满意,臣先告退了。”
檀徊退出殿内,又回头望了眼门口。
那名月秋的宫女与这位皇后交好,看样子应当是还不知。
有趣。
他便等着看戏好了。
太后死了,他回京不过是想接出他的母亲罢了,可商稷赶尽杀绝,将冷宫的人一口气屠了干净,对外却称宫内遭遇了刺客。
他连那可怜妇人的面都见着。
他接触过的宫女也都全部被诛杀。
论起无情,他这位兄长简首是完美杀戮机器。
没有情感的怪物,如今却有了心爱的人。
真有意思。
檀徊己经走了,殿内的宫人也都退了下去,汤宝儿还在沉思。
商稷手上动作一滞,镇定自若的表皮迅速西分五裂,在某一瞬间扭曲了一瞬。
好极了,他的乖宝见了别的男人都快挪不开眼了。
他似笑非笑盯着汤宝儿。
“那日殿试结束,打马游街时,不知多少怀春少女,把袖中香帕往檀徊身上丢。”
“不知,小娇娇觉得是那状元郎檀徊生得好看。”
“还是朕生得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