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第二回?你是当真一辈子也不想与朕有孩子吗?”
她现在的身体或己因那冰草己变得子嗣艰难。
他不喜孩子。
他只喜欢她。
有无子嗣对他来说,不重要。
可若孩子能绑住她,他可以接受。
他不喜她这般排斥。
汤宝儿一时懵了,拽紧薄被,缩成一团。
商稷的语气变了,变成了“朕。”
“我乏了……”
“不许睡,回答朕。”
商稷突然提高了声音,惊得汤宝儿打了个寒颤,可她想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就生气了。
他这种疯子明明是不喜孩子的,可现在又是发的哪门子邪火。
“我真的困了,陛下要是不想睡,就自己玩着,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话音未落,他倏然松开了手,翻身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汤宝儿愣了愣,随即往最里侧处挪了两下,身体也不再挨着他,她的肩膀一下子松了下来。
狗东西还敢凶!
她睁着眼望着黑夜,船带着轻微的摇晃。
她明明很困,却睡不着,身旁人呼吸平稳,没什么动静,汤宝儿悄悄把脸转向他,极小声地试探道着问。
“商稷,避子药你给不给呀。”
“……”
“你身体寒凉,当真没有发觉吗?你的月事可有正常?你如今的身体若能有孕己属不易,你还要怎样?你敢吃,朕便做到你有孕为止。”
“试试吗?”
汤宝儿被他的话惊得手指一颤,绞紧的被褥无声地松开,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那张匿于黑暗中的脸,抿着嘴。
他怎么知道她月事不正常…
她的月事几乎是两个月左右才有一次,有时候更长,当初在安县市,大夫便说过要她调理…
“陛下自己试吧,我要睡觉了。”
冷淡疏离。
商稷速度很快,一手横在她腰后,一手托住她的脸,埋头深吻着?她的唇。
“唔…”
汤宝儿双手抵着?他的肩,呜咽着?承受落下来的吻,没一会儿变成缠绵缱绻的厮磨,甚至带着?些苦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