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口,然后舌尖卷着伤口一点点将血咽下。
“嗯…哈…好疼,求求你轻点…乖宝…”他满足地喘息着,弯着眼纵容。
她咽下了他的血,他的那些血和她融合。
“宝儿和我永不分离…别抛弃我,我们…一起死吧…好不好?”他颤着身,气?息不平伸手去抱人,似亲昵的情人。
然而安静的寝殿除了床榻上正面色潮红的神?情亢奋的他,根本没有旁人。
他扑了空。
身下的某物开始勃然跳动苏醒。
他从没有这般,疼到心死,疼到窒息,他的欲望也从没醒过,可今夜…
他喘着粗气,看着自己的双手。
……
血,融合。
合二为一,永不分离。
他猛然间大彻大悟。
是钟心蛊!
是蛊啊!
母蛊发作了!
他体内的母蛊发作了,才会心痛如绞,才会痛到生出渴望,才会见到汤宝儿!
母蛊与子蛊分开,每隔五日便会发作…
子蛊…
子蛊…没有死…
只有子蛊又开始活跃,母蛊才能感受到子蛊,母蛊喝过他的血,认他为主,不会出错的!
一想到这?儿,他突地起身疾步推开殿门,霜冷脸色变得古怪而癫狂。
“春来!”
“春来,朕心脏疼了,朕的心脏疼了啊!”
“汤宝儿她活着!”
“她没有死!”
“快,传李经,传田钢,快点!朕要找她!”
突突的看见陛下浑身是血的狂奔出殿,这?种异常吓人的举止,春来只觉额头青筋突突首跳,陛下当真疯魔了!
“陛下,奴才先给传张院使来,您浑身的血迹呀陛下。”
“张院使?”
“也对,传,都传,让张院使看看,朕的蛊毒发作了,朕心口疼了。”
他的宝儿没有死。
他要跪谢佛祖,跪谢菩萨,还要跪下求她原谅,他错了。
天越发暖和起来。
在安县的日子过的太美好,汤宝儿都快忘了体内的蛊虫,一想到这?里,她便有些坐立不安。
锁好了院门,汤宝儿一刻也等不了,去了学堂找商宥。
两人一起送走了所有的孩童,收拾好学堂,坐在院内的矮榻上喝茶。
汤宝儿恳求道:“哥哥,我如今再也没有呕吐过,可最近…最近总是梦见一些事…我们去凉山吧,找巫医好吗?”
“这蛊毒一日不解,我一日也不能安生。”
汤宝儿没有说的是,她己经连续一个多月在梦中哭醒,心口伤感憋闷,梦里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商稷。
“好。”商宥同?意。
蛊虫留在体内终究是祸害。
汤宝儿弯眼对他笑:“谢谢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