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流畅的沟壑之间,轻声开口:“夫君疼不疼?”
“夫君怎么会受伤?”
汤宝儿眉轻蹙,神情即拉丝又凝重。
真招人。
商稷觑了一眼,那金锁链随即发出声响,他铺天盖地的吻了上去,裹的她密不透风。
“疼啊,我疼的满脑子都是你。”
“我都是为了你!我流的血都是因为你!”
汤宝儿的后腰被他搂住,使得整个人离他更近,她现在就像湖里被人打捞上去的鱼,氧气缺失,鱼尾在地面不停拍打。
“还敢乱说话吗?!”
所有的羞耻涌上全身,她的脚动不了分毫,?整个人忍不住羞耻,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白^马!书\院! +已¢发+布*最+新`章,节·
妈的!这贱东西!
她红着双眼,破碎又可怜,“夫君,我不敢了。”
商稷闻言微微一顿,他如同抱孩童般将?她揽在怀中,上下起伏,手搭在她?的后背宽慰地抚着,继而语气莫名兴奋道:“小娇娇乖,不哭不哭,戴着这锁链就好。”
“我原谅你…”
“你是我的瘾,我戒不掉,你这样…我的心才能好受一些。”
他执起汤宝儿的手放到他的伤口处,盯着她的眼眸道:“宝儿,我的伤口也是因你…因你…”
汤宝儿绯红的脸满是不解。
“我不要钟心蛊死,才将体内的地狱蛊活剖了出来,小宝儿,别再想离开我了。”
“你乖乖的,等你真心爱我…我就取下那金锁链,好不好?”
“求你……”
唇瓣炙热,湿腻的舌尖卷着她,属于他的气息铺天盖地,他力道极大,恨不得把她揉|进怀中。
汤宝儿脑海中一片空白,连呼吸都是奢望。
商稷他说…求她。
真荒唐。
锁住她,再求她。
她双手紧紧回抱他,微仰着的脑袋方便他吻得更深,她心里压着悲愤和无奈,也必须要狠狠发泄出来。
被他紧握的腰腹处传来一阵痛楚,汤宝儿吃痛的轻咬下唇。
“别咬。”
“宝儿,除夕宫宴你陪我一起去。”
她有些意外,怔怔地应了声是,但还是忍不住问道:“我…我没有名份,会影响陛下吗?”
商稷一边撩着她光滑胳膊,一边道:“你不是叫我夫君吗?”
“元日,一年之始,到时候我们一整日都在一起,等上元节…我带你出宫看花灯。”
“上元节后,我为你举行册封大典,你就是我永远的皇后了。”
汤宝儿在浪潮中翻滚,抓着他的肩膀就用力咬下?。
她拒绝不了。
她被下了蛊,被锁了脚,她还能有什么办法呢…
许是这次的冲击过?强,又是葡萄又是锁链,她?哭得梨花带雨,咬着他的肩膀抽搭不止,显得格外可怜。
商稷吻了吻她?的额头。
除夕大?宴上带着她,便是给那些有意选秀的家族提个醒,这才是他的皇后,往后谁也动她不得。
殿内的声响从白日到夜深,夜声?响持续格外久,夜深露重,守夜的宫人们安静地站在廊下,听到隐约声?音,己?经没了最?初的羞涩与面红耳热,只是低着头。
除夕将至,由于未立后,加上德妃怀着身孕,今年的宫宴便由御前的大总管春来主持。
这倒也是前所未闻了。
新帝登基也有些时日,不选秀,不立后,只是颇为宠爱一名女子,那女子还是新帝未登基的奉仪,听闻那奉仪桀骜不驯,一心想要离宫,新帝怒极,便囚禁在东宫。
早己传出风声,新帝要立那奉仪为后,为此还不惜杀了好几个反对的文臣。
宁王与新帝一条心,更何况还有新任的大理寺卿李经,心狠手辣,帮助新帝铲除异己,连太后也束手无策。
商稷把玩着玉珠,依在龙椅上,打量着宁王丘克的神情,“怎么,师傅心软了?”
“自然不是,臣对于德妃并无过多情感,她母亲只是一个洗脚的婢女,若非当初我中了药…怎么会有她!她是我的耻辱!她现在这一切咎由自取,陛下随意处置吧。”
“至于太后…”宁王说着便跪了下去。
“求陛下,留太后性命,臣今晚…今晚定会血洗西皇子的行宫。”
他一边说着,一边在袖中摩挲着兵符。
商稷唇畔的笑?意带了些讥讽,“师傅,你是不是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兵符是你的全部了,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