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用度几乎按照皇后的规格,宠得羡煞旁人。
长宁宫的奇嬷嬷,带了太后的亲传令牌,可到了太极殿连门都进不去。
那侍卫们手上是明晃晃的刀。
奇嬷嬷仗着有太后的撑腰,试图硬闯,差点就被西叶抹了脖子。
奇嬷嬷抖着身子看着西叶,又试图窥探屋内的人。
心一横。
“哎呦,你们这些奴才连太后的命令都不从,无法无天,待我回禀太后,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若硬闯,杀无赦。”西叶将刀递给侍卫,冷眼看着奇嬷嬷。
“我不过是想替我家娘娘来瞧瞧汤奉仪,陛下迟迟不曾册封,我家娘娘想帮帮奉仪。”
“娘娘如今贵为德妃,身怀龙胎,这是陛下登基后的第一个子嗣,娘娘想与汤奉仪一起同乐!”
“德妃娘娘己怀有身孕一月有余了……”
奇嬷嬷越喊越大声,西叶一个着急,上前便要一脚踹去。
奇嬷嬷躲得快,惊魂未定,“此乃太后的吩咐。”
“滚开!”
“再多说一个字,陛下会拔了你的舌头。”
奇嬷嬷见状再不敢轻言无礼,首接哭天抹泪地回去跟德妃复命。
殿内的汤宝儿一字不差的落入耳畔。
真好,既如此,那她就作死给他看看。
白日里,汤宝儿推门,迎头就能看见门口一动也不动的侍卫,那门上的两侧还挂着两道锁。
她现在跟那坐牢的人有何不同。
犯人还有出狱的那一天,可商稷一辈子都不会放过她。
商稷出了乾清宫便首接进了东宫。
越靠近太极殿,脚步就不自觉加快,他的心跳也随之急速跳动?。
站在廊下,商稷看着那铁条停了一瞬,听着屋内寂静无声,才轻推开门。
“砰!”
身前首接砸来一只玉质花瓶。
他身形一偏,那花瓶重重砸在门上,发出碎裂的声响,跌落地面,碎成一片一片。
“别过来!”
“商稷,你好福气啊,德妃怀孕了,你不是说只要我一人吗!”
“骗子!”
汤宝儿手上还搂着另一只花瓶,猛然拔高嗓音,越说越来劲,竭力给自己壮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