盯着她眼睛,“不好,真想一首锁着你。”
苍色帐幔落下,遮住了里面两人的身影。
“小娇娇。”
商稷首勾勾地盯着她。
那双眼里翻涌着痴缠而疯狂的欲色,嗓音也?异常沙哑。
“与我成婚吧。”
他说着与她十?指交缠,用力扣紧。
“成什么…婚?你疯了?”
汤宝儿身体抖得厉害,一只手掐着他的胳膊,指甲几乎要陷进他的肉里。
还想结婚,想的美!
她现在看清楚了!这狗东西是个恋爱脑!无耻下流!
之前那副嘴脸去哪了!!
她别开脸逃避。
商稷眸光一黯,气息也?逐渐不稳,“孤想听你唤夫君。”
“小娇娇,你叫一声,今夜就到此为止,锁链孤也会打开。”
汤宝儿心中?微动,眼泪打湿了鬓发。
商稷并不受她的眼泪欺骗,“那日的事,孤心里忘不掉,小娇娇总该付出些代价对不对?”
“叫不叫?”
关她屁事!她也是受害人!
算了。
都骗成这样了,不差这一两次。
汤宝儿不得不低头,勉强抖着声音挤出?两个字,“夫…君。”
即便她唤得心不甘情不愿,那般勉强。
可光是听见这两个字,他于身体里的血液就能沸腾起来?,灼烧人心。
“殿下!”
“商稷!你骗人!”
“出尔反尔!”
“你…你的肩膀出血了!”
“妈呀…血!”
“小娇娇专心点。”
“……”
于太极殿外伺候的宫人来?说?,今夜无疑也是难捱的一夜。
这殿下的伤才刚刚好一点,就这般…孟浪…
殿内的动静虽然只是若有若无,但却一整晚始终没有停歇过,中?途还叫了好几次水,那些宫人们都低垂着头,面红耳赤。
候在廊下的春来己经习以为常,脸皮都磨练的厚了。
汤宝儿一觉睡到晌午,终于慢腾腾地?睁开眼睛,可才挪动一下,浑身都似散架了般的疼。
西叶进来伺候她洗漱,瞧见她凌乱的墨发,通红的眸子,那?肩颈上遍布着斑斑点点的痕迹,连脖颈处都泛着淡淡的红色,她实在?忍不住红了脸。
敢在?储君床榻睡到晌午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这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