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冷淡了，那她还怎么“帮”纯良娣找机会…

虽然她不想惹怒他，但她始终以自己的利益为主，她也并非这宫中供人取乐的女子，做不到任他为所欲为。

她望着商稷的下衣摆，怔怔出神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开口：“殿下是…是不想看见我吗？”

说完，她没有看他的神情，紧绷着小脸。

商稷当然没有错过，汤宝儿脸上一闪而过的失望与难堪。

他唇边勾起笑，那笑意却不达眼底，“怎么？难道是你想时刻见到孤？”

汤宝儿心中紧了紧，面上却保持了刚才的镇定，“是，奴婢…我当然是时刻想着殿下。”

“呵。”

“那你怎么不抬头看着孤？”这一瞬间，升起的烦躁，连商稷自己都觉得诧异。

他怀疑她的爱慕，质疑她的想念，他想私藏她，让她不得任何人窥视。

这种情绪…独占欲。

他不想让她看见他任何狼狈的模样，今夜会到来的那种痛，他己经有些日子未曾发作了。

长信宫里一片寂静，皇后要让他痛彻心扉，才会懂得感恩。

这是惩罚。

“不听话”的惩罚。

他做出的举动不符皇后心意，便会遭受此痛，地狱蛊从他十岁便己经驻扎在他体内，他痛的次数太多，内力也越发压制不住。

那种噬心之痛，只会让他更加想要毁天灭地。

汤宝抬起头，露出笑容，故作轻松的试探道，“殿下是想让我这般看着你吗？殿下这两日不让我进殿，我…我定不会打扰殿下的。”

“这会倒是识趣。”商稷讽刺道。

她佯装没有听出讽刺，弯着眼眸，语气委屈，“那…殿下是厌弃宝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