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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哑着嗓子回应:“知道了。”
简单的梳洗后,汤宝儿打起精神,容光如玉,便首接去了太极殿。
商稷一夜未能安睡,早膳也未曾用便又撤下,他心绪难平,头疼欲裂,越接近月圆,心中那股血脉涌动的劲越发蓬勃。
如果说嗜杀是他骨子里的本能冲动,那现在血液流动的这种疼,便是会激发他的嗜杀。
他坐在圈椅上,闭着眼睛,用内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
月圆之夜,只剩几天了,他倒要看看,没有那蛊虫,皇后舍得就这样放弃他这棵参天大树吗?
汤宝儿一早就来了殿内,面上也掩藏不住,看着他的眼神里带着莫名的寒意。
“殿下,我之前跟嬷嬷学过梳发,今日让我来试一试可好。”
他沉声:“近些。”
她上前靠的很近,首接站在他面前,近到商稷睁开眼,便首接撞上她白皙脖颈下的丰盈,她内里的那件小衣是淡淡的粉红,再常见不过的颜色。
那小衣此刻跟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粉色婀娜。
汤宝儿只看见他的眼神越来越深,甚至变得有些可怕。
靠!
冷静!冷静!
商稷手一用力,她还没反应,便被他箍着腰压在怀里,她盈盈的眼眸里露出惊愕:“殿下…”
商稷眸色发沉,目光不紧不慢的往下,粗粝冰冷的指尖碰到锁骨的下方,她便浑身瑟缩。
“真是好看。”
汤宝儿咬咬唇:“殿下,可会害怕?”
商稷轻嗤一声。
他慢条斯理的摩挲着那?片雪肤,白皙的皮肤开始泛起一点点红,“怕?孤为何要怕?”
汤宝儿面带委屈与惊恐,“昨日是万寿节,皇上的生辰,六皇子薨了。”
她定定的看着商稷近在咫尺的脸:“他死了。”
是你杀了他,是你害死了他。
她言语间有些许喘息,商稷不怒反而指尖用力掐了一下那滑嫩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