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儿好香。”他嗅着发丝,将脸埋进她的乌发,嘴里含糊的喃喃道,那双眼眸中闪过晦涩的暗意。
汤宝儿僵着身体不敢动,只感觉到商稷温热的呼吸透过发缝黏在她的脖颈,药味混合龙涎香围绕她,挥之不去。
商稷的手掌抚摸上她的后颈。
“殿下…”
“我…我的腿麻了。”
“小宝儿,可别让孤失望啊。”
商稷将头抬起,墨发带着湿意沾在他的肌肤上,那双眼沉的厉害。
汤宝儿僵着身体,看着商稷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艳红唇瓣,一动也不敢动。
任君品尝。
一连几日,东宫安静如常。
对于商稷,汤宝儿从未看透他,他天生就是这皇宫里的人,性情阴郁,病态且暴虐无常,话语冷戾,如今更把她当作所有物一样,衣食住行样样插手,究竟是圈养还是那骨子里的占有欲作祟。
她这样下去只会让自己更加被动。
她必须要让商稷信她,如果能让商稷…喜欢上她。
活着,然后出宫潇洒!
晚膳后,汤宝儿来到内殿,商稷这两日有些奇怪,脸色越发苍白,精神也愈来愈差。
殿内的隐隐幽香里,掺杂了一丝丝熟悉焚香。
她放下手中的药膳,商稷的脸庞就撞入视野,烛火中那双幽光的眼眸异常明亮,也极度危险。
商稷刚回殿内,此时手中的的剑还未擦干,沾染着血迹。
汤宝儿眼神不自觉看向那把剑,局促不安,她捏紧自己的裙裾,目光闪躲,干笑:“殿下,您去哪儿了?吓到我了。”
“吓到小宝儿了。”
“孤去慎刑司溜达了一圈,挖了一个宫女的心肝脾肺,赏给猎场的野狼裹腹。”
卧槽!
商稷盯着她的脸,心情很好,说着就将剑扔给殿外候着的春来。
扣上内殿的门,眼底闪过一丝窥探:“宝儿如此胆小,孤怎么能放心。”
“放心?”汤宝儿一怔,看着商稷从容的净手,擦干。
她反应过来,斩钉截铁:“殿下,我会保守秘密,不背叛殿下,我是殿下的人。”
说完,她脑子里己经冒出许多商稷折磨人的手段,又想起那剔骨之刑,梳洗之刑,缓缓剥开血肉、剔着骨头,把自己拆解成零碎的一块又一块,生不如死。
商稷最喜杀人,他定然是享受的。
想到这里,她徒劳的吸气,猛地咳嗽起来。
“咳咳…”
商稷脱掉外袍,漫不经心的靠近她,手掌锁住她的肩膀处,隔着薄薄的衣衫,汤宝儿一阵酥麻,动弹不得。
汤宝儿侧头,商稷兴奋极佳,他垂头靠近她,手扫过她的鼻尖,痒意从脸庞散开。
商稷扬起昳丽的唇,笑的邪肆:“孤是这世间最完美的人,宝儿眼光甚好,如此忠诚,孤告诉你一个秘密。”
月白的衣袍无任何修饰,衬的他皮肤更加白净,发冠上暗红的血玉莹润光泽,更显邪魅妖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