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嬷嬷是长信宫的,皇后的奶娘,皇后又是…商稷的母后,长信宫这么多年不可能不与东宫联络,必定有联系的渠道。
所以说…最有可能是长信宫与东宫都在商稷的掌控下,而长信宫的人传递了消息给…商稷,知晓她想要远离东宫?
额!!
她失策了!她不该忘记了皇后与商稷的关系!
咬着唇瓣,汤宝儿细思极恐。
她早该想到,商稷怎会放任长信宫如此下去,他…己经知晓…
“知道吗?容嬷嬷对孤的房中事,也甚是感兴趣,好几次传来的信件,明里暗里都写着皇后要孤开枝,散叶。”
商稷越发轻声说着,后面西个字说的格外缠绵,汤宝儿的心越往下沉。
“孤刚那会可是亲手烧掉了不少长信宫的信件,真该让宝儿好好瞧瞧,孤是多心慈的一个人。”
汤宝儿沉下狂跳的心绪,缓慢的咽下一口气:“殿下,奴婢错了,奴婢不该言而无信。”
“重说!”商稷眯了眯眼,语气格外不善。
汤宝儿心尖儿一滞,用着略带些哭腔的嗓音开口。
“殿下,我错了,我不该言而无信,食言而肥,我会一辈子伺候殿下,留在殿下身边。”
商稷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想要逃离东宫,今日去了延禧宫找小东子的事,这暴君肯定也是知道的,所以才会如此铺垫。
商稷捻着她的发尾:“还有呢?孤没有听到最重要的。”
最重要的?
汤宝儿缓了口气:“我心悦…殿下,只有殿下弃了我,我定不会离开殿下。”
汤宝儿话罢,商稷看着她细腻的脖颈,还有些红的眼角,久久没有动静。
汤宝儿细细软软的又唤着:“殿下…”
商稷这才轻飘飘的勾起唇角:“小宝儿,真乖。”
她抬起脸,看着面前的商稷,只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毛骨悚然的阴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