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锁骨处被他细细啃噬,酥酥麻麻,这种感觉,就好像他要将她食入腹中。
商稷挪开唇,有些粗糙的指腹眷恋地抚摸着那白皙肌肤上的牙印红痕。
他抬眸,嗓音暗哑,“你让一个傻子靠近你。”
汤宝儿颤着眼睫对上商稷那阴柔绝色的脸,她蜷了蜷自己缩在裙摆的脚,“不是,他迷路了,不小心撞在我身边。”
“殿下要不要见见他?他就在外殿。”
商稷盯着她有些发红的脸,耳朵红的滴血,双眸深不见底。
初次与她欢好,他就对她食髓知味。
他以为欲念难填,便尝试靠近别的女人,还未接近,便己难以忍受。
他故意对自己下药,与她缠绵那一天一夜后,他才切身体会到,何为七情六欲。
欲念不灭,执念横生,不死不休。
自此,一发不可收拾。
是她先送上门招惹他,岂有全身而退的道理。
他面色柔和了些,“商宥算个什么东西,孤为何要见?”
汤宝儿抿了抿唇,看吧,这种冷血之人怎么会有亲情。
“孤今日告诉你,以后,不准靠近任何男人,除了孤。”
“嗯?”
商稷的视线落到她低垂的脖颈处,锁骨的牙印在这一片细白的肌肤中格外耀眼。
汤宝儿不甘心,“我知道了,但是殿下,西皇子是您的兄弟,他本就痴傻…”
“痴傻?…孤的宝儿,你还真是蠢的可爱啊。”
“兄弟?不过都是一群蝼蚁,孤誓要做这天下的主,这细薄可怜的血脉,如何能困住孤?”
他平淡的唤着她的小名,但嗓音里透着一股寒意。
商稷手攥住她下颚,逼迫她看着他。
他舔了舔唇,笑:“怎么?想让孤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