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破土而出。
他搂着她的腰,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的胸膛,上下起伏,长发微湿。
“你是孤的人,往后别再这么没出息,孤的宫女,要打要罚也只有孤可以。”
“听清楚了吗?”
商稷掐住她的脖颈,让她仰起脸对上他的视线。
一掐脖子,汤宝儿就怕了,眼泪比人更怕死,泪珠掉落水池,带着哽咽撒娇,“听清楚了,殿下,你怎么这么凶!”
商稷俯身蹭了蹭她的鼻尖,“凶才对啊,孤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给她机会回答,首接掐着她的脖子堵上她的嘴,蛮横的探入其中,他这是第一次如此亲吻一个女人。
汤宝儿面颊发红,被迫与他亲吻。
她可不敢在这里,外面一堆小太监宫女。
她使劲推开,商稷明显察觉到,掐着她脖颈的手用力,汤宝儿呼吸急促起来,他又骤然松开。
“殿下,别这样……”
“奴婢…奴婢…可以传后院的小主们过来。”
商稷唇贴向她的耳垂,“瞧瞧,这会又开始称呼奴婢了?”
“你之前求孤怜惜你的时候,嘴可比现在甜。”
“是瞧不上孤的后院?还是瞧不上孤会给你的位份?”
汤宝儿心里把他骂了个遍,“不是…奴婢卑贱,能这样伺候殿下身边己满足…不求名分…”
求个毛线!宫女才能方便苟住出宫!
他一手掐住汤宝儿的后颈,一手抱住她的腰贴向自己,“抖什么?”
“害…怕…冷…”汤宝儿哆哆嗦嗦的双手扶在商稷的双肩。
商稷轻蔑的勾起唇角,重重咬在她的耳垂,“这就害怕了,当日招惹孤的时候,你就该想到下场!”
“唔…”
“好疼!”汤宝儿耳垂一阵刺痛,声音细弱,听到商稷的耳里如同娇喘轻哼。
他看着耳垂上的点点牙印,又舔了舔,“好看极了。”
她捂住自己的耳垂,心中一股火燃烧,这暴君怪癖真多!
“殿下万金之躯,奴婢卑贱,求殿下饶过奴婢吧。”
商稷看着耳垂处湿润水水痕,宫装湿透,好风景若隐若现。
呵,好一个万金之躯,好一个卑贱。
他面色陡然暗沉了下来,“这点小聪明孤会看不出来?”
“自作聪明!”
“滚出去跪着,孤让你看看何为卑贱。”
虽然早知道这商稷就不是个正常人,汤宝儿每次跟他独处,总是感觉瘆的慌,是那种看不见摸不着,骨子里泛着阴冷的黏腻气息,在周围甩也甩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