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请的工人是福东人,完全听不懂普通话,沟通严重障碍。结果……”
她顿了顿,脸上露出一丝无奈,“他们把胡老师精心设计的几面非承重墙砸错了位置,承重墙倒是完好无损,现在格局一片混乱,跟设计图完全对不上。”
解释完,大力的目光落在罗彬身上穿着的t恤和运动短裤上,眉头微微蹙起:
“罗彬,你的衣服……怎么看起来这么宽松?不合身了。”
她敏锐地捕捉到了细节的变化。
“有吗?”
罗彬低头扯了扯明显大了不止一圈的衣摆和裤腰,自己也觉得有点晃荡,
“哦,这是以前的衣服,压在箱底好久没穿了。”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身体的变化。
“能不大嘛!”
一菲忍不住吐槽,暂时从房子的悲剧中分神,
“你们俩天天跟打卡上班似的泡在健身房和游泳馆,罗彬都快成‘脱水蔬菜’了!大力你也是,脸都小了一圈!效果这么显着,你们自己都没称一下体重吗?光靠感觉?”
罗彬和大力闻言,动作一致地看向对方,眼神里都透着一丝尴尬。
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他们沉迷于运动和相处的过程,只关注体脂秤上的数字变化趋势(大力有记录),还真没在意具体掉了多少斤。
“我那儿有个挺准的电子体重秤,”
一菲指了指自己房间,
“一会儿你们去称称,肯定有惊喜!”
“好嘞!谢谢一菲姐!”
罗彬爽快地答应,非常自然地走到大力身边,紧挨着她坐下。
,!
大力也仿佛习以为常,身体微微向他那边倾斜,斜靠在他身上,继续专注地看着屏幕上的营养数据模型。
罗彬感受着身边传来的温热触感,鼻尖萦绕着大力发梢淡淡的、混合着洗发水和阳光味道的清香,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感油然而生。
他刚要沉浸在这份静谧的温馨里,一道幽幽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扫射过来,让他瞬间一个激灵。
抬头一看,一菲正抱着胳膊,用一种“没眼看”又带着点调侃的眼神盯着他俩。
“我说你们两个,”
一菲拖长了调子,
“这腻歪劲儿真是一天赛过一天!这才实习一个多月吧?我看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根本用不着三个月,民政局的大门就得为你们敞开了!先说好啊!到时候份子钱我可只随一份啊!”
罗彬和大力被说得有点不好意思,身体下意识地悄悄分开了一点点距离。
罗彬轻咳一声,赶紧转移这个让人脸红心跳的话题:
“咳,一菲姐,说正事!我记得曾老师不就是福东人吗?让他去跟工人沟通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沟通肯定顺畅!”
“呵!别提了!”
一菲翻了个白眼,一脸的生无可恋,
“我第一时间就想到他了!结果呢?曾小贤那家伙,对着工人叽里呱啦说了一通,工人也叽里呱啦回了一通,两人大眼瞪小眼,互相挠头!曾小贤最后苦着脸跟我说,他们那儿的方言十里不同音,他能听个大概意思就不错了,复杂的设计要求?完全抓瞎!指望他?我的房子怕是得敲成蜂窝煤!”
“啊这……”
罗彬也感到棘手了。语言不通,简直是世界性难题。
他皱着眉头苦思冥想。
突然,一个灯泡在他脑子里“叮”地亮了起来!
“有了!”
他猛地一拍大腿,兴奋地看向一菲,
“既然耳朵听不懂,那就用眼睛看!他们听不懂普通话没关系,你直接在墙上画出来啊!哪里要敲掉,哪里要保留,画个大大的叉或者圈,这总能看懂吧?再不行,你把电脑里做好的3d效果图、施工图纸打印出来,或者直接拿平板给他们看!指着图告诉他们:‘照着这个敲!’这样要是还不行……”
罗彬摊了摊手,“那估计只能请个同声传译了,或者……认命?”
“诶——?!!”
一菲的眼睛瞬间瞪得溜圆,仿佛醍醐灌顶!她猛地一拍自己脑门,
“对啊!我怎么就没想到呢!沟通不畅就换方式啊!画画!看图说话!这么简单的办法!罗彬啊!你不愧是……”
她激动地差点说秃噜嘴,瞥了一眼旁边安静的大力,赶紧改口,
“……是我们公寓最机智的崽!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