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问麻烦是什么,只冷声说:“我现在还是学生。”
“没事没事,我知道你不能办案,就是想着以后嘛,万一能帮上……你表哥也不是坏人,就是脾气冲了点。”
李悦客气挂了电话。
那通电话像一颗钝钝的石子,在她心底压着。
她知道——这个人,日后会回来。
他不会立刻提出什么,但他会等她毕业、实习、入行,然后在某个“刚好不太忙”的时候,重新以“亲戚”“人情”“帮帮忙”的口吻来敲门。
那时候,她以为,自己会有足够的筹码,说“我拒绝”。
她还不知道,那一刻的“以为”,其实是自信的盲区。是制度与人情真正碰撞之前的片刻宁静。
喜欢玩死亡局,我从不出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