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喜欢谁?”
陆水清还没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手上的冰棍快要化了,她急忙舔了一口,脸上还带着天真,解释道:“就是你上次打电话说的那个校花呀。”
打了一个小时的球赛的男人还没有此刻喘得厉害。
听到明显不对的呼吸声,陆水清这才抬起头,因为帽檐的遮挡,她不得不将脖子仰得高些。
男人赤红的双眼和额上鼓动的青筋让陆水清呆了呆,略显慌乱地站了起来。
“你怎么了?”陆水清小心翼翼问了句。
回答她的是男人咬牙切齿的质问:“你他妈是不是故意想气死我,然后跟他们两个三宿三飞。”
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的陆水清委屈不己,手上的冰棍要化了,她来不及解释,又赶紧舔了两口冰棍。
“你男人要被你气死了,你他妈还有心情吃冰棍?!”周叔宇觉得自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气的气了。
男人暴怒的结果就是冰棍在手边彻底化了,陆水清再也没吃上一口。
周叔宇是开着周仲临的车来的学校,陆水清捂着红肿的唇被他半强制地拉进了车里,一路上男人黑着脸没再说一句话。
渐渐回过神来的陆水清后知后觉自己说错了话,可男人在气头上,她又不敢开口,只能捧着黏糊糊的手指一脸不安地坐在副驾驶上。
“我忘记了,真的。”车子停在地下车库,陆水清怯怯地转头看了一眼迟迟不下车的男人,向他保证,“我下次不说了。”
“我想回家了。”
“老公~”
陆水清第一次尝试对坏脾气男人撒娇,软绵绵的一声老公让在气头上的男人眼睛更是红得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