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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绍阳一大早就让人把温玉茹和姨娘文氏一起送去了庄子上。
他早该这么做的。
这个女儿不知道听谁说了几句好话,就觉得皇宫好,还向他提出要进宫伺候皇上。
他当然不可能答应。
她那样的性子,进宫只会给她姐姐添乱。
没想到前两天她又求着他说想去皇宫看看, 只去这一次,以后就乖乖听话。
他一时心软就答应带她去宫宴。
想到昨晚她姐姐信上说的事,他都恨不得抽死这个不知死活的丫头。
小小年纪不知羞耻,听了拓跋王子几句好话,就觉得人家好。
发生这样的事情也是她活该。
若不是她姐姐相救,她早就命丧黄泉了。
周氏在一旁劝道:“好了老爷,别气坏了身子,经此一遭,想必茹儿也能懂些事了。”
温绍阳怒道:“她再敢闹,我就亲自打死她,只当没生过她,省得她出去丢人现眼。”
“你写信回去问一下,咱们清远乡下有没有合适的后生,找个能治得住她的,及笄之后,立即给我嫁过去。”
原本还想给她找个好人家,现在也不用找了,别去祸害了别人。
周氏诧异的问道:“老爷,您是说找个乡下汉子?那会不会委屈了茹儿?”
温绍阳说:“她就是好日子过多了,现在才成了这副德行,再给她找个好人家,等着她来害了咱们全家吗?再说乡下有什么不好的,能吃饱喝足就行了,省的她眼高手低。.k·a¨n¢s·h¨u_j*u+n/.*n+e?t\”
周氏轻叹一声,点了点头:“好,我回头问问。”
她知道,老爷这样做不仅是惩罚,也是保全了茹儿的性命。
*
御书房。
周禹正在向楚景宸汇报昨晚的结果。
“皇上,乌兰圣女嘴里己经说不出来一个字了,而且手脚筋也是永久性损伤,再没有复原的可能了。”
“至于拓跋王子,他那里己经被打烂,再也无法...传宗接代了。”其残忍程度,连他都有些后背一凉。
楚景宸眉头一皱,昨晚王德发己经简单汇报过了,原以为就是些外伤,没想到竟如此严重。
“那拓跋元澈怎么说,他有没有看到是谁做的?”
周禹拱手回道:“回皇上,拓跋王子说他什么都没看到就晕了过去,连是人是鬼都不知道,而且我们派出去盯着他们的人,也是莫名其妙就晕了过去。”
楚景宸面色阴沉,一拳捶在桌案上。
到底是谁如此大胆,在皇宫下此毒手,却又放过了他派去的人。
那乌兰圣女以后既不能说话,也不能写字,算是废了,这人到底和她有什么深仇大恨呢?
还是说乌兰掌握着什么秘密,而这个人不想让她再开口?
难道乌兰真的和他一样,是重生而来的,而这人是为了掩盖这个秘密才这样做?
那是否这个人也是重生的呢?
还有拓跋元澈,为何要废了他呢?
会不会是那两个黑衣人?
不知为何,他脑海中想到了那次宫外遇刺,出现的那两个黑衣人。?x/i?n.k?s·w+.?c?o·m\
武功高强,神出鬼没,而且对他没有恶意,还出手救了他。
会不会这次也是在帮他呢?
楚景宸又问道:“知不知道他们两人为何会出现在那里?”
“皇上,臣问了拓跋王子,据他说,他是为了要挟圣女为她做事,圣女不愿意,两人争吵中莫名其妙就晕了过去。”
闻言,楚景宸眉头皱的更紧了。
“继续盯紧拓跋元澈,一定还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事。”
“是,皇上。”
*
初一。
陛下祭拜祖先。
初二,命妇入宫拜见。
如今没有皇后,自然是拜见贵妃了。
瑶光殿。
朱红宫墙下的红梅开的正盛,雪压枝头,暗香浮动,与檐角垂挂的鎏金宫灯相映,更显清艳。
一大早,宫女太监们就把地上的积雪清扫干净,这会儿又落了薄薄一层。
命妇们按照品阶鱼贯而入,裙摆扫过地上的积雪带起细碎的雪沫。
进入殿门的刹那,一股暖融融的热气裹着甜丝丝的香味儿涌出来。
宸贵妃倚在铺着貂皮褥子的软榻上,身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