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封许久的床头被被光线照亮,里面空荡无比,只有一个精致的红木盒子。+芯·丸*夲`鉮′戦* /芜.错·内~容+
精致到什么程度呢?
大概就是盒身被打磨的光亮,纹理图案没有一丝瑕疵,锁处发着熠熠的金属光泽,淡淡沁香也是由它散发而出的!
红木盒看着有些年头,但依旧不妨碍它的昂贵,更增添了几分神秘感。
夏黎美眸中隐隐闪动,羽睫轻颤。
这个红木盒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里面的东西!
夏黎小心翼翼的将红木盒放到床上,捧在手心里仿佛是稀世珍宝,生怕不小心磕着碰到。
她自己蹲坐在地上,然后,取下脖子里的银质项链。
阳光把夏黎的眸子映亮成清透的淡棕色,也反射在悬挂于半空的项链上,那是一根长形的不明物体,像火柴但有锯齿,反光熠熠,美极了。
尔后,夏黎俯下身,用项链的那头往红木盒的锁戳进去。
齿轮转动。
“啪嗒”清脆一声响,锁开了!
夏黎深吸了口气,尔后,坐到地板上,虔诚的打开了红木盒子。
里面是一块羊脂玉佩。
半圆弧,有点像月牙儿的形状。
金黄色的细穗流苏上下串联。
像是古代皇族佩戴在腰间的那种。
羊脂玉的色泽晶莹透白,平滑圆润,是夏黎之前见过无数次,再次看到,也能被深深震撼到的程度!
夏黎不懂玉,也没找专家鉴定过,她只知道这玉佩绝非凡品。·珊-芭~墈\书*徃· ^嶵′薪,蟑′节.埂′欣.筷_
几年前,在母亲确诊了病情之后,当晚,母亲将她叫到了她的卧室。
然后,就将深藏在床底的红木盒子拿出来,用银色特质打开,那一刻,夏黎觉得自己简直要被闪瞎了!
并不是因为玉佩有多灼目,而是因为它太过华贵。
任何一切高奢品,都远远不及!
夏母江芸将玉佩连同红木盒一起交予夏黎,同时要求了两点,妥善保管、与不能向任何人提及,尤其严防夏家的人。
“等到时机成熟后,妈妈会告诉你它的来历。”
“你只需记住,这枚玉佩它属于你,只属于你。”
与夏家没关系,这是夏黎个人的。
夏黎当时年仅十七,懵懵懂懂的收下了。
之后,这月牙玉佩被她藏于卧室床头柜里。
放好玉佩之后,夏黎又想办法藏那枚金属特质钥匙,藏在别处她不放心,只有贴身才安全,于是,她制造成了项链,长年佩戴挂于身上。
最危险的地方同样是最安全的地方。
所有见过项链的人,都没有发现异常。
除此之外,夏黎几乎没有别的首饰,想必夏竹也了解这点,要不然,早就带着女佣小慧,将她的房间搜刮了个干净。1\3·1?t`x~t?.^c+o!m¢
这个红木盒也难逃一劫。
“夏黎,你好了没啊?一堆破烂垃圾也要收拾那么久?”
“这门怎么还打不开啊?夏黎,你锁什么门呢?!”
门外,夏竹气焰嚣张的踹门。
令正盯着玉佩出神的夏黎吓得一怔,立刻收起红木盒,盖上。
夏黎重新戴上项链,起身,将那叠画作拾起来,卷着包裹住了红木盒。
尔后,冷冽的走出卧室开门。
“啊——”
门突然被打开,正在胡乱踹门拍门的夏竹一踉跄,差点向前摔了过去。
夏竹恶狠狠的抬头,对上一双淡漠疏离、冷凝澄澈的水眸,如琉璃灯盏,如寒冰一缕,厌戾凌凛。
夏竹被吓得条件反射往后一缩,回过神后,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怒骂:
“夏黎,你干嘛!”
后者不应,沉冷道,“让开。”
夏黎穿着医院的病号服,体态纤弱,脸色虚浮,轻飘飘的如一触碰就会碎裂的瓷,如羽毛般不堪一击。
即使如此,她的眼神,散发出来的气息,是冷艳又令人望而生畏。
夏竹又是一愣,竟退后的远离了夏黎几步!
等到女人已绕过自己,向楼梯下走去时,她才回过神!
该死的夏黎!
夏竹追下去,等人就要走出大门时,她在身后指着破口大骂:
“夏黎,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