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阻拦在身前的二人,冷然道。
黑衣人保镖只听命于宁泽言,不为所动。
身后,一袭黑色风衣的宁泽言赶来,刚要搂住夏黎的腰,却被她一下躲开。
见女人如此,他无奈又心疼的叹了一声气。
“宁泽言,让你的保镖让开!”
夏黎语气强硬,眼下冷漠。
可身体却是可见的虚弱,嗓音哑然成了气音。
宁泽言黑眸中是心痛,沉默了半晌,最终,对黑衣人保镖挥了挥手,“让开吧。”
夏黎没了阻挡,快步向外走去。
女人纤弱的背影很快消失在了他们视野之中。
“爷,发生什么了?夏小姐独自出去……”
黑衣人保镖无法对宁泽言的做法指手画脚,可陆川却站不住了,眼中心急又担忧,“需不需要……”
宁泽言低声喘了口粗气,尔后,严声吩咐,“你们两个,跟上去。”
“给我看好她,不许被发现,更不许出差错!”
两人得令,立即拱手:
“是!”
待人跟上去之后。
“爷,到底发生了什么?”陆川再一次询问。
宁泽言扯了扯黑色风衣里还未换下的衬衫领带,神色略微不耐烦,将夏黎这件事与陆川简答阐述了一遍。
“什么?夏小姐不是夏家的亲生女儿?”
宁泽言派遣的是远在帝都的部下,尽管陆川知道他的另一重神秘身份,但这事极其隐秘,在此之前只有他与那位部下知晓。
“嗯。”
“那、夏小姐真的是保姆的女儿吗?”陆川洞察敏锐,一下抓住了盲点。
虽说夏黎不是夏家亲生的,但生父生母至今未寻到,提及时,也只用保姆含糊了过去。
“不是。”
宁泽言隐晦的黑眸冷谙,沉凝。
调查的部下上回向他报告过,搜查过二十年来夏家上下女佣保姆,乃至兼职过的会计师,无一人符合要求。
“陆川,回宁氏吧。”
宁泽言眸下深沉。
为了来医院看望夏黎,他扔下了手头繁重的公务。
眼下,两人待在这里纯属于浪费时间。
而夏黎……
应该需要时间好好静一静。
宁泽言想。
……
……
夏黎还穿着病号服,沿路拦下了一辆车。
司机问她去哪。
她报了夏家别墅所在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