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泽言眼尾挑起,慢条斯理的挽了下袖口,露出清冽的手腕,尔后凑上前:
“把衣服脱了。”
嗓音不容置疑,是命令。
夏黎不可置信的望着他,咬了咬唇。
难不成这就是能看到孩子的代价?
“必、必须要脱吗?”夏黎揪着衣角,假装镇定,可轻颤的嗓音还是出卖了她。
宁泽言淡淡“嗯”了一声,上前两步,才发现小女人往后退,身子颤抖的不像样,避他如洪水猛兽。
他皱眉,这女人,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他长得很恐怖?就这么怕他?
他沉默了两秒,叹声:
“必须脱。”
“我给你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