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因为离得颇近，拂过韩柠的肩，他微微垂首，鼻尖还能捉住方才头发上朽到的香味，不知道是什么洗发水这么好闻。

他看着她，突然觉得自己当初不应该选理科，才会让此刻找不到词来形容她的清丽漂亮。

顾君月因为他的话愣了一会儿，突然笑了，眸眼弯成了月牙，欣然道：“我开心呀，很开心。”

“我高中那会儿学习很累的时候就想着，以后上了大学就好了，能漫无目的在操场上走走逛逛，不用担心明天的周测和写不完的作业，那得多开心呀！”

顾君月走着走着，突然就加快了步子往前转了一圈，闭着眼睛伸开双臂感受夜风，和耳边操场上各种嬉闹的声音，仰着脸笑道：“以前觉得高中好苦好苦啊，现在回想起来觉得也没什么了，甚至那些和朋友一起拼试卷的日子还挺幸福的。”

“幸福的可不是高中。”韩柠静静看着少女快乐自在的样子，觉得很舒心，国内的高中没有不辛苦的，更何况她来自教育大省D省，那儿的高中听说可比北边这里严格很多，多苦多累可想而知，他平静道：“幸福的是你此刻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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