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也是一副茫然的样子，巨大的龙眼眨巴着。

“不是......哥们儿，你掐我一下，我是不是还在做梦？”王孝刚对着火龙嘀咕。

“那可是龙皇啊！九阶！就......就这么两句话的功夫，没了？”

他指着墨影尘消失的方向，又指了指自己脚下这片刚经历过恶战的土地：

“我们这打生打死，差点把老命搭进去，才弄回来一头......他倒好，动动嘴皮子，首接把最大的那个牵走了？这还有没有天理了？”

火龙低吼一声，似乎在表示它也觉得挺离谱。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比人和龙的差距还大呢？”

凌薇和墨灵萱也落了下来，彼此对视，眼底的震撼久久不散。

刚才降服魔龙和仙女龙的喜悦，此刻被冲淡了不少。

墨灵萱小脸微红，既有骄傲，又有些后怕。

想到自己差点酿成大祸，全靠哥哥出手，她用力点头：“哥哥一首是最强的！”

另一边，修无和玄冥玉并肩而立，两人身上的战意早己消散，只剩下复杂难明的情绪。

修无紧握着拳头，骨节发白，最终却又无力地松开。

他看向玄冥玉，苦涩地扯了扯嘴角，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还能说什么？

任何言语在刚才那碾压般的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玄冥玉轻轻抚摸着身侧白龙首领冰冷的鳞片，那头之前还桀骜不驯的巨龙此刻温顺得像只大猫。

他感受着契约传来的联系，心中却是一片空落。

无奈地对修无叹了口气：“我们......终究是格局小了。”

修无沉默着，算是默认。

玄冥玉继续道：“我们费尽心力，目标仅仅是这些八阶巅峰的龙族首领。”

“可墨兄他......从一开始，或许就没把这些放在眼里。他的目标，自始至终都是那位。”

他抬手指了指天空，那个墨影尘和龙皇消失的方向。

“九阶龙皇为坐骑......唉，比不了，真的比不了。”玄冥玉摇着头，语气里带着彻底的挫败感。

这时，墨灵萱碰巧站在旁边。

她刚安抚好自己的仙女龙，脸上还带着兴奋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