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这话时虽然是笑着,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凉,眼底似乎都带了几分癫狂。
却也只是一瞬间,他就恢复了平常,仿佛刚刚一手鲜血的只是其他人。他脸上带着笑意,伸手要去扶魏兰疏:“兰儿,外面风大,还是先进去吧。”
魏兰疏没有再说什么,只是跟着他进了营帐。只是余光看到地上那匹浑身浴血的白马时,只觉得被沈元朗握住的那只手一阵发麻。
地上的血迹未干,却听不见踏雪的嘶鸣了。
沈琏也将沈延玉带回了自己的营帐,他进了门,便将她放在了正中间的床榻上。
沈延玉伸直了受伤的腿,无聊地打量着四周。沈琏这营帐里空落落的,只有角落里摆得整整齐齐的弯弓和几本蓝皮封的书册。
见沈琏拿这跌打酒走了过来,沈延玉急忙伸出了手:“你把药给我吧,我自己来就好了。”
毕竟她扭伤了脚,也不好让沈琏给她看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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