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立马会意,李文冲她挤了挤眉眼:“姑娘,沈老大在军营里脱不开身,我们也是有公事从这儿路过。_3?叭/看`书~徃¨ +耕-鑫¢蕞¢全,”
“不过,他今天忙完了肯定就能来找你了,”李文怕沈延玉误会,急忙要开口跟她解释,“你放心,他最近绝对不是忙着去见别的姑娘。”
旁边的齐二和顾老黑也瞪大了眼睛,一致地猛点头。
沈琏平时不大爱说话,最近又忙得紧。他们这几个兄弟可就得多帮着点,千万不能让人家姑娘吃味了。
沈延玉见他们几个一唱一和的,倒是没忍住笑了一声。
不过,她怎么觉得他们的话有哪里不太对劲?还没等沈延玉琢磨清楚,那几个人就开口辞行了。
“姑娘,咱们哥几个还有事,就得先回去了,要是有人敢来闹事,随时可以来找我们,千万别跟我们客气啊。”
他们虽然也留下来多打听打听这个未来小嫂子的事,但是沈琏说了让他们办完事就赶紧回去,当即也只好向沈延玉告辞了。
“好,几位下次路过,记得一定要进堂喝杯茶。\3+叭?墈\书·蛧/ ^最¢芯?彰-结~哽\薪`筷,”
那几个人一边走,还一边回头冲她挥手示意。
沈延玉见他们几个勾肩搭背的,嬉笑怒骂,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
虽然这几个人有些奇怪,倒也不像是心思深沉的。看来沈琏在军中,也是交到了真心的兄弟,她倒是挺高兴的。
到了下午的时候,医馆门口却跑来一个一脸焦急的男子。
沈延玉认出了,那是学堂的杂役。
“姑娘,不好了,学堂那边出事了,四姑娘怕是有危险啊。”那杂役急得直跺脚,沈延玉目光一沉,也带着他直奔学堂。
只是在出门的时候正碰到了下职过来的沈琏。
“阿玉,出什么事了么?”沈琏见她们从医馆出来时,神色匆匆,像是出了什么大事。
“阿琏,我要去学堂,四姑娘那儿好像出事了。”
沈琏不放心她,也跟着她一起去了。
他们刚刚到了南巷,就看到附近挨家挨户的人都开着窗户看热闹。~5¨2,s′h?u.c*h,e^n¨g`.+c`o′m¨魏四姑娘和一众学员站在门口,白重山护在魏四姑娘身前,学堂的牌匾都掉在了地上。
几个拿着镰刀锄头的男人就站在门口对着魏四姑娘破口大骂:“你这个女人,出来抛头露脸也就算了,还要带坏我们家的娃娃,你这个女人真是恶毒啊!”
“老子今天就是要砍了你们的招牌,看你们怎么害人!”其中一个男人抄起锄头就要往地上的牌匾上砸去。
“不要!”魏四姑娘想要阻止他们,可那人的锄头已经落了下去。
沈琏也几乎是在瞬间动身,却还是晚了一步。
魏四姑娘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看着毫不犹豫从她身边冲出去的那个人。
白重山的手臂被锄头砍伤了,正在汩汩流血,他捂着伤口往旁边偏了几分,不让血滴在牌匾上。
“你这是做什么?”魏四姑娘看着他的手臂,一向冷淡的声音第一次带了些怒气。
白重山还捂着手臂,血从指缝间渗出。他的脸上还带着一贯的笑意,只是额头的青筋直跳:“这牌匾对你……学堂很重要的,我不碍事的,一点小伤而已。”
魏四姑娘凝眉不语,只是藏在袖袍下的手都在微微颤抖。
白重山笑了笑,没有说话,无论如何,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她珍视的东西被人毁了。
而那个挥着锄头的男人也吓坏了,他只是想砸了这牌匾,没有想过会伤人啊!他怕赔医药费,立马扔掉锄头想逃跑。
沈琏的身形快得惊人,转瞬就到了那人身后,抬脚踢中他的膝盖,就将他制伏在地。
沈延玉也急忙过去了。
“你们为何聚众闹事?”沈琏的目光扫过这群人,他们也见识到了他的武功,握着农具的手也哆嗦着。
其中也有胆大的,咽了咽口水,还是壮着胆子嚷嚷了起来:“这学堂误人子弟,指使我们家的丫头偷钱来交束脩。”
“对,就是那个烂心肠的女人干的好事,这哪是学堂,分明是贼窝。”旁边一个人指向了魏四姑娘,还拿眼瞪着她。
白重山本来还疼得龇牙咧嘴的,听到他们骂魏四姑娘,心下生了几分怒气:“你有何证据证明是学堂指使的?不分青红皂白就在这里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