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琏……竟然是你。_看′书?君* ,埂¨辛¨罪¨全,
这是她脑子最后的想法,随后便昏了过去。
窗外鸟声啼鸣,沈延玉醒过来时,就看见徐焕守在她身边。
“公主,你感觉如何?”徐焕关切地看着她,又急忙吩咐人端来汤药。
沈延玉摇了摇头,她现在还觉得浑身脱力,其他的倒也没什么了。
“公主,这是汤药,您今日落了水,小心患上风寒。”
沈延玉点了点头,徐焕将她扶起,又在她身后多放了几个枕头。
“徐大人,今日救我的人,您可知道是谁。”沈延玉放下了药碗,颇有些急切地看着他。
今日她落水时,分明看到了沈琏。
有那样嫣红的眼尾,这世上只有沈琏。
徐焕愣了愣,看了看门外:“今日是四殿下将你送来的,其余的臣便不知道了。”
她正低头沉思,又听见一阵脚步声。抬起头时,沈易阳就进来了,只是他一直将手背在身后。同行的还有一个看着十分柔弱的美貌妇人。
那妇人头上带着十二支金步摇,肤若凝脂,明眸皓齿,虽然一身贵气,却又多了几分江南水乡女子的柔和。*零^点-墈+书· !哽?歆·罪\全~
她应该是文若皇后,只不过现在还很年轻。
徐焕和一旁的宫人立马屈膝行礼:“微臣参加皇后娘娘。”
沈延玉也急忙行了礼。
“不必多礼。”文若皇后的声音婉转似莺啼,听说她年轻时就一曲动天下,果然名不虚传。
“你就是延玉吧?”文若皇后眉眼温柔地看着沈延玉,无端端让人生出几分亲近之感。
“母后,延玉不便行礼,还望母后恕罪。”她是皇后,照理来说,他们都要称一声母后。
文若皇后见沈延玉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当下就蹙了秀眉,对着沈易阳沉声低喝:“还不给我跪下。”
“母后……”沈易阳似有不甘,大庭广众之下,他怎么能下跪。
“本宫的话,你也不听了么?”文若皇后冷着脸,似乎气急了。
沈易阳拗不过,屈膝就跪在了地上。
“还不快求你妹妹原谅。~墈^书~屋\ ?勉+废′粤′黩^”
沈易阳低着头,闷声闷气:“我错了,我再不欺负手足了。”
沈延玉像是没想到文若皇后竟会让他下跪,当即也愣了。虽然事情是因为沈易阳起的,不过也是她自己没站稳落入了湖水中,也不至于让他下跪道歉。
“母后,今日之事并非四哥的错,是我自己不小心掉进去的,请您不要责罚他。”
听到她的话,文若皇后的脸色才稍稍缓和了一些:“本宫的儿子,本宫心里清楚,是本宫平日里疏于管教了,难得你大度,不同他一般见识。”
文若皇后又带了一些补品过来,末了又当着沈延玉的面狠狠地训斥了沈易阳一顿,这才领着他走了。
她觉得落水了倒是没什么,让她很在意的是,救她的那个人,难道真的是沈琏?
沈琏那个人,她并不熟悉,虽然知道他也在皇宫里。可她也只是长大了和他见过几次。
难道……那个少年就是沈琏?
沈延玉这才想起那个少年似乎一直用头发遮着眼尾,所以她也没见过他是否眼尾嫣红。
她的心情有些复杂,若那人真是沈琏,她又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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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两不相欠
惠风和畅,春意正浓。上书房的教学也进行了一段时间。
而今日下午的课程正好轮到了射箭。
一众皇子公主皆在靶场内站定,教授射箭功夫的师傅虎背熊腰,箭无虚发,皆中红心。
“今日二人一组,共同比试。输的人给我留下,不射中靶心五箭不得离开。一发未中者,扎两个时辰的马步,听清楚了么!”师傅的嗓门也是极大,震得人耳朵发痒。
“是!”众人异口同声,一听到可能要扎两个时辰的马步,纷纷吓得一颤。
天空中还挂着日头,沈延玉拿着弓箭,颇有几分无奈。今日是第一次分组比试,之前单独练习倒还好,她可以浑水摸鱼。
环顾四周,其他人都已经组好了队,估摸着也没人愿意同她一起。
“四弟,你我一组吧,虽然我肯定是比不过你的。”三皇子沈安辰拿着弓箭,笑吟吟地看着旁边的沈易阳。
沈易阳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