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让丁燕玲没想到,现在的人胆子这么大,录取通知书都敢偷。~萝?拉+小-税, ^蕞?新?彰′结*哽*辛^筷+
“暂时不清楚。”
丁继摇头。
魏双双那个婆婆说,她儿子不肯念大学,她就把陈四的录取通知书寄出去了。
按照正常的速度,那信现在应该是寄到红光镇了。
然而丁继去找过,红光镇压根没见过陈四的信。
“会不会魏双双那个婆婆没说实话?”
林晚晚问。
“不会,我去安市邮局查过,确实有收到过陈四的信,县里也有记录。”
丁继一开始也怀疑魏双双那个婆婆说假话。
但是他昨天去安市和县城都查过了,陈四的信确实有经过他们邮局的手。
丁燕玲:“既然信有到过市里和县里,那就是在镇上丢的?”
“应该是。”
丁继其实一开始怀疑是公社领导动的手脚。
白天那会,他就是去查这事。
然而他查了半天,什么都没查到。
“我记得村里的信一直是那几个村干部帮忙拿的,不会是他们拿走了吧?”
丁燕玲是土生土长的省城人,自小被家里娇养着长大。~嗖~艘*小?税,枉? ·首\发+
因着当初儿子是在临水村没的,丁燕玲对这边印象一直很差。
这十年,陈庆海在这里天天被人欺负,丁燕玲对这边的人印象更差了。
现在儿子好不容易找回来了,录取通知书又在这里丢了,丁燕玲对这里的好感已然消耗殆尽。
丁燕玲甚至想着,干脆直接带陈四一家子回省城过算了,反正丁家又不缺房子。
丁继:“妈,没证据的事别乱说。”
“什么没证据,要我说肯定就是他们拿了,除了他们,谁还有这个本事。”
“晚晚,你要不和阿衍回省城住吧。”
一想到陈庆海这些年在这里的遭遇,丁燕玲就对这里喜欢不起来。
“妈,我……”
林晚晚刚想开口。
“我知道是谁拿了。”
陈四打断。
“谁?”
丁燕玲和丁继异口同声。′卡/卡¨暁¨税¨罔? +追¢罪^薪*蟑-劫-
“你……你不会怀疑是村长吧?”
林晚晚弱弱开口。
村里的信一直是陈富荣帮忙拿的。
考生们的志愿也是他帮忙收集交上去的。
要说谁最有机会偷录取通知书,肯定是非陈富荣莫属。
可没理由啊。
陈富荣自己又不考大学。
他儿子狗娃才几岁,也用不上。
并且,陈富荣也不是这种人。
陈四:“想啥呢,当然不是他。”
“那是谁?”
其实丁继也有点怀疑陈富荣。
丁继只见过陈富荣几次,不了解他的为人。
他调查过,村里的信一直是经陈富荣的手,他是最有机会动手脚的。
不过没证据的事,丁继不会乱说。
陈四:“陈有旺。”
“他?”
林晚晚宁拧眉,有点不信。
她知道陈有旺,陈有佳的亲哥哥,在化肥厂当工人,大字不识几个,口花花,特别会哄女孩子。
除此之外,陈有旺胆子还特别小,特别怕陈四。
每次看到陈四就跟老鼠见到猫一样。
要说李二蛋偷陈四的录取通知书还有可能。
陈有旺,绝对不可能。
他没那个胆。
“准确来说,应该是陈富强。”
“你忘记了吗,陈富强最近去邮局上班了。”
陈四提醒。
之前临水村出了三条命案,很轰动,还上报纸了。
按理陈有佳死了,当爹妈的应该会很伤心。
但是陈富强两口子特别重男轻女。
陈有佳没了之后,两口子想的不是伤心,而是把利益最大化。
两口子天天去公社闹,去村委闹,去派出所闹,还把记者都喊过去了,天天哭。
公社那边被闹的没办法,人道主义给两口子赔偿了一点钱,还给陈富强安排到了邮局上班,两口子这才消停。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