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衍说这话的时候,脸红红的,眼睛若有似无往林晚晚身上某个地方瞥了过去。/咸·鱼¨看¢书^旺` *嶵!鑫^章_洁?更^新^筷*
“臭流氓!”
林晚晚剜了男人一眼。
男人脸红红移开眼,低头继续收拾东西。
“我爸没让你吟诗作画啊。”
林晚晚继续追问。
“算有吧。”
林建设不光让他吟诗作画,还让他和那些老头下棋了。
这些都是小儿科。
下棋他打小就会了。
乡下没什么娱乐方式,很多人下工后休息的时候都喜欢下象棋,打叶子牌,他爸以前还是象棋高手来的。
至于吟诗的,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
陈庆海以前就喜欢附庸风雅吟诗作对。
出事后,更是三天两头用打油诗抒发自己的不满。
听多了,陈立衍自然而然就记住了。
至于画画,陈立衍更擅长。
陈贵强喜欢画画,陈家也收藏了不少名画。
陈立衍从小耳目染的,早学会了。0·0¢晓*税,徃! /追?醉.辛¢漳~截`
并且,因为对画画有兴趣,陈立衍画的话还挺不错的,以前就经常被陈贵强夸。
陈贵强以前还想过送他到国外艺术来的。
只是后来陈家出事,这事才不了了之。
“你表现怎么样?”
林晚晚来了兴趣。
陈立衍:“还行吧,你爸让我改口不许再叫他伯父了。”
林晚晚:“那叫啥?”
“爸。”
陈立衍说到这个词,唇角不自觉扬起好看的弧度。
中秋节那天晚上,他下棋把那些老爷子全打败了,还连着做了好几首打油诗,又即兴做了几幅水墨画。
那些老爷子对他一顿夸,直说羡慕林建设找了个有文化好女婿。
林建设面上有光,乐的合不拢嘴,顺嘴让他把称呼改了。
“噗,我爸这是承认你这个女婿了?”
林建设终于接受自己男人,林晚晚打心里高兴。
“算是吧。”
陈立衍说的谦虚。^白,马`书.院/ ¢耕~歆·醉*全?
林晚晚不知道的是,中秋节那天晚上,林建设在那些长辈面前嘚瑟到不行,张口闭口都是‘我这女婿xxx’。
“你继续收拾,我出去看下。”
“吧唧~”
临走,林晚晚踮起脚尖在男人脸颊上重重亲了一口。
陈立衍这次倒是没脸红,只嘴角微微扬起好看的弧度。
“嘶~”
突然的,陈立衍高大的身形微晃,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再次从脑子袭来。
自从上次在百货商店撞见陆景礼,听到陆景礼说那些前世的事后,陈立衍晚上就经常做噩梦。
有梦到过林家齐和方婷大婚,也梦到过林家义被车撞死。
一开始,陈立衍以为自己这是因为听了陆景礼说那些话,有了心理暗示,所以晚上才会做那些梦。
可后来,陈立衍做的梦越来越多,他梦到了林建设说他配不上他女儿,劝他离婚,陆景礼奚落他穷,给不了林晚晚幸福,劝他放手,他梦到了林晚晚和自己离婚,梦到她和陆景礼在一起,两人出双入对,出入各种场合。
每每这个时候,陈立衍就会从梦中惊醒,林家齐因此被他踹了好几次。
疼。
脑子越来越疼,几乎要裂开。
陈立衍双手抱着头,半跪在地上。
林晚晚和他去民政局领离婚证。
林晚晚和陆景礼订婚。
林晚晚和陆景礼出席林家齐和方婷的婚礼。
丁继和丁燕玲来乡下找他。
丁燕玲抱着他哭。
前世的一幕幕跟放电影一样从陈立衍脑子里闪过。
突然的,脑海里一辆超跑疾驰而来,林晚晚被撞的倒飞出去。
“不!”
陈立衍吓的瘫软在地,身上全是冷汗。
卧室内发生的事,林家并不知情。
林晚晚下午就要走了,罗盼娣怕她去乡下吃苦,一直往她行李箱里塞东西,全是吃的。
“妈,你真不用塞这么多东西了,我们吃不完的。”
行李箱都快被撑爆了,罗盼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