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鹤的心机纯粹是为了茶和争宠,并不具有伤害性。?我′得_书.城. \勉-肺.阅~犊?
斯渡与其说是心机不如说是暴戾直接,他和祁绪风一样权势滔天,所以可以扫平一切。
但祁绪风与他们不同,他生来就是玩弄人心搅弄风云的权臣,早已习惯用恶意去揣度所有人,利用所有人。
折鹤修炼无情道都没有祁绪风性子冷。
这个人是可以连自己都无所谓不在乎的那种无情。
折鹤无情,但是有心。
祁绪风,是无心之人。
“我不是谁派来的,我……”棠荔磕磕绊绊地解释,憋红了小脸,“你要不,相信一下鬼神之说吧?”
你不相信的话,我很不好解释。
祁绪风注视着她。
棠荔在他的眼神下,像只无处可逃的金丝雀,被系住脖颈和双脚,扑腾着翅膀也无处可逃。
“好啊,我信。”男人轻轻开口。
“不愧是右相,天下第一聪明人,我……朕就知道右相一定能信,朕是复活来赎罪的。”
棠荔松口气,急忙解释。′6?邀~墈,书!枉? ^已¢发?布?罪*薪+漳¢截~
祁绪风只觉得荒谬和可笑。
这幅呆蠢单纯的样子倒是跟那人一样。
“皇上说复活,总得证明一下身份?”男人似乎想到一事,唇角缓缓勾起一点弧度。
“臣亲自来验。”
说完,另一只手拉住了女孩的衣带。
棠荔,“!右相?!”
“嘘,别说话,不然我会扯掉你的舌头,你知道的吧,本相对先帝十分着迷,你跟她长得那么像,割掉舌头做个乖巧的替身,也很不错。”
祁绪风一边说着,一边拉开了外衫,露出里面的浅紫色襦裙来。
“右相你你,你冷静!”棠荔使劲挣扎。
可她膝盖受伤,动一下都疼得钻心,只能眼睁睁看着襦裙的带子被解开,裙子边缘往下松了松。
露出她心口上的一抹粉色胎记。
祁绪风的呼吸一下粗重起来,像是被定住一样,直直盯着那抹胎记。
这里原本不是粉色的,是黛色。
是他寻了特殊的药草,每日研磨成汁水涂抹,日复一日,染成现在这般娇嫩。?狐.恋,雯¨穴- `耕^薪·嶵-哙`
只有他知道。
这怎么可能。
第45章 他总是惩罚她
棠荔望着岌岌可危的裙子,泪珠挂在眼角摇摇欲坠。
坏人。
棠荔一下就想到曾经在这个世界里的日日夜夜。
白天天不亮就要起来上朝,上午要在书房看书处理政务,下午和晚上也没什么自由。
而且说是上朝,只是看右相眼色行事,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别的不敢说,在对右相察言观色的方面,她可谓是第一。
男人眨个眼她都能感觉到他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在御书房里批折子也是,她对朝政压根不懂,右相却偏偏喜欢逼着她自己先批一遍。
等到了他手里,就跟夫子检查课业似的,全部不通过。
不通过被说教嘲笑几句也就罢了,可是还有惩罚!
要么就打她手心,要么就不许她吃饭非要她委屈可怜地求他,要么就是第二日早起裹胸的时候说讨厌的话逗她。
棠荔最怕的就是那个惩罚,每次她都又羞臊又气恼,回回非要她哭红眼了才停下。
可她的生气对右相来说,就是奶猫的小肉垫挠人,不但没有杀伤力,还会惹得他更坏。
棠荔正想着,忽地感觉到冷冰冰的触感抚上胸口肌肤。
祁绪风松开了她的手腕,指腹揉搓过那片小小的胎记,似乎想确定是不是假的。
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一模一样。
怎么可能。
世上根本没有鬼神之说,又何来复活!
男人失态地撑在棠荔上方,眼底赤红,呼吸急促得像是下一秒就要怒意爆发。
“右相,你先冷静冷静……我可以再解释。”
女孩急忙抓住裙边捂住胸口,惶然无措地缩了缩,侧过身不想被祁绪风再盯着看那里。
外衫被整个拽到臂弯,纤细窄瘦的后背袒露眼前。
肌肤如凝脂嫩滑,白得像是从小在牛乳里泡着,又在此刻透出暧昧的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