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钟显示：14:40。

"金鹰编队还有消息吗？"值班副官递给亚当斯中将一杯热咖啡，随口问道。

"例行轰炸而己，"通讯值班员史密斯中尉耸耸肩，往咖啡里加了两块糖，"估计汤姆森那帮家伙又在轰炸区多待了会儿，找点'活靶子'玩。那片区域的龙国防空连像样的高炮都没几门。"

副官轻笑："上周那个笑话听说了吗？龙国人给他们的防空炮兵发了望远镜，说是'能看见飞机就算胜利'。"

几名军官发出善意的哄笑。

"先生们，"值班军官打断笑声，皱眉看着通讯设备，"我们是不是该收到汤姆森的中途报告了？"

史密斯放下咖啡杯，检查了一下无线电设备："奇怪，应该是...也许是气流干扰？"他拿起话筒，调整频率："金鹰1号，这里是鹰巢，听到请回答。重复，金鹰1号，这里是鹰巢，听到请回答。"

只有电流的沙沙声回应他。

史密斯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又切换到另一个频道："响尾蛇1号，这里是鹰巢，请报告状态。响尾蛇1号，请回答。"

依然只有沙沙声。

指挥中心的气氛骤然凝固。十几双眼睛齐刷刷盯着墙上的电子钟：14:43。

亚当斯中将背对众人，死盯着地图墙，手指无意识地敲击桌面，节奏越来越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