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温臣拿起流安放下的红酒杯,仰头一饮而尽。
又拿起自己的红酒,拽着她的手往沙发处。
流安跌坐在沙发里,侍温臣喝了一口红酒,扣住她的下巴渡过去。
流安呜咽着,红酒从她的嘴边流下来,流到下巴,流到脖颈。
侍温臣垂着眼皮看她,“我会让人放他走的,现在,我希望你能更激烈一点。”
流安神色迷离的仰着头看他,他那看狗的眼神刺激了她。
“这是奖励吗?”
“是,乖孩子。”
……
……
流安被锁了七天,七天七夜后,她才带着浓重的黑眼圈从顶楼出来。
她都不敢回想这七天侍温臣到底玩了什么花样,一想就头皮发麻,甚至还有想回去的冲动。
但是她的身体告诉她,该适可而止了。
侍温臣从后面揽住她的腰,深情眷恋道:“确实很激烈。”
流安颤颤巍巍的把他拽进房间。
“我……我还能继续。”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