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这是吃醋了。
家里的那个就是个黄脸婆,你又不是不知道,是娘非让我娶的,免得被大哥发现了我们之间的事情。”
“说的好听,那你不还是碰她了,不然那几个孩子都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哎呦呦,心疼死二爷我了。
我要是不碰她,又哪能完成我们的计划。她生的孩子再多,不都是为了给文儿和武儿铺路。”
“嗯,算你识相,可我心里还是不舒服。”
“来来来,我们三花受委屈了,快让二爷再好好的疼疼你就舒服了……”
江婉婉蹲在地上,默默的数起了数,一百头羊还没数完的时候,屋里的动静就又停止了。
切,这就是有那个心,没那个力。
有那个物件儿,却没那个钢,支棱不起来,却硬要支棱。
这要是她的男人,早就首接踹下床了,再顺便儿给他清理个干净。
反正都是个摆设,留着还占地方。
季修淮正在放水,激灵一下就打了个寒颤,兄弟还不知为什么就突然~“痿”了下去,一不小心就尿了自己一裤子。
这大冬天的,贼拉拉的透风凉呀!
自己刚刚十八岁呀,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还没等用他出力呢,怎么就想休息了,气的他……
哎,那也不能割了,这玩意儿不带长二茬的。
都是那两个监军害的,小爷要不做点儿什么,以后都难展雄风。
季修淮提上裤子,就踹开了一个房间的门。
里面的北戎使者睡的正香,一下子就被他惊醒了。
“谁,你要干什么?”
“是我。”
北戎使者一见是季修淮,眼底就闪过一抹轻蔑。
“季将军,我白天己经说的很清楚了,要想休战,我朝开出的条件必须答应,北戎不接受任何的反驳。
如果你有意见,也要等我睡醒了再说。”
呵呵,听听,这话说的多硬气。
只可惜,就他娘的没有一句人话。
明明北戎的边城是他们打下来的,现在不仅让把边城还给他们,还让再赔偿他们两个城池。
这他娘的哪里是义和,这纯粹就是抢劫。
元启朝要是答应了,这以后得让各国如何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