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梅不由自主地放轻声音:“怎么样,昨夜可好?冷吗?”
季辞寒摇头:“还好。\艘-飕·晓^税+枉+ ?更_薪.蕞,快-”说罢,他咳嗽一声。
雪梅急忙放下竹篓,从竹篓里拿出一块布毯披在季辞寒身上。
“你的伤怎么样了?”雪梅又问。
“好多了,伤口止血了,快结痂了。”只是这毒不是普通的软骨散。
季辞寒试了各种办法,身上还是软绵无力,无法施展内力和武功。
看来,接下来几日,他还是要靠这个野丫头。
雪梅点头,她伸手去剥开季辞寒伤口处的衣裳,季辞寒脸色微僵,却忍耐些没动。
只见伤口处果然止了血,只是尚未结痂。
“我一会儿再去采点药。这是吃的,你快些吃,吃饱了才好得快。”
雪梅把面饼,鸡蛋和水壶递给季辞寒,她正要去采草药,忽然想起什么,吞吞吐吐问:“大哥,要不你想个名吧,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称呼你。”
季辞寒唇角微扬,笑得温柔:“是雪梅姑娘救了我,就劳烦雪梅姑娘帮我想个名吧。_3\3*k~s¢w·.\c¢o¨m_”
闻言,雪梅低头沉思,片刻她抬头望向季辞寒,目中亮晶晶的:“大哥生得好,就像月亮一样,我就暂时称呼大哥为阿月吧?”
月?
月光清冷优雅,他很喜欢。
季辞寒点头:“好,我很喜欢这名字,不知姑娘姓什么,我暂时随你姓吧?”
“……这,这就不必了。”雪梅不愿告诉阿月她的姓。
“阿月,我去采药了,你歇着。”雪梅赶紧站起来,就怕阿月追问她姓氏。
季辞寒点头:“多谢雪梅姑娘。”
雪梅轻车熟路,很快找到了草药,她回来的时候,又摘了不少枇杷回来。那些吃的要留给阿月吃,她中午就吃枇杷。
雪梅摘了一筐枇杷回来,她怕阿月等她,脚步飞快,跑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季辞寒依旧盘腿坐在山洞口调理气息,听到动静他睁开眼,只见雪梅一脸汗朝他跑来。
季辞寒笑了。这个野丫头,就像是山上的一株野草,充满了活力和朝气。′兰?兰_闻.血. ?埂/薪?最-全.是他从未见过的。
第5章 谢秀才
见季辞寒看她,雪梅忍不住灿烂一笑,“阿月,我回来啦!我摘了好多枇杷!”
季辞寒赞许:“雪梅真能干。”
雪梅被夸得有些羞涩,她嘻嘻一笑,跑到季辞寒身边坐下。
季辞寒见她一脸汗,从怀里掏出一方丝帕。只是那丝帕占了点血,见那血迹,季辞寒皱眉,刚想将丝帕收起,却被雪梅抢过来:“一点血,没事。这手帕真好看,上面是竹叶吗?”
季辞寒点头:“脏了,扔了吧。”
“啊!这么好的料子,扔了多可惜!”也不知道这帕子什么做的,触感丝滑,特别舒服。
“阿月,这帕子我拿回去洗洗,洗干净了再还你。”雪梅急忙说。
见雪梅如此,季辞寒笑了:“一方帕子而已,你喜欢……”他刚想说以后送她一百张帕子,想到自己现在失忆了,连忙还了口:“你喜欢,这个送你了。”
雪梅笑了:“真的吗?谢谢阿月。”
雪梅拿着丝滑的帕子,很高兴。
她取了草药,在自己手心碾碎,挤出汁液,小心翼翼滴落在季辞寒的伤口之处。
季辞寒神色淡然,似乎一点不痛。
敷了药,雪梅这才松了口气,坐下剥枇杷吃。
雪梅看得出,阿月是个爱整洁的人,此时他虽然受伤失忆,境遇落魄。可他头发却搭理得一丝不苟,身上衣衫虽然破了,却穿得整齐,不让树叶杂草沾身。
所以雪梅小心翼翼地剥着枇杷,只留下枇杷底下的一点皮,然后递阿月。
“多谢。”季辞寒没有客气。他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养精蓄锐,养好身体。这山野的枇杷,个头虽然小,却很是甜美。
季辞寒接过枇杷,低头轻轻咬了一口,他动作斯条慢理,文雅风度。
雪梅看呆了。她头一次知道,有人吃东西都这么好看。
也不知道哪里好看,反正看着他吃枇杷,就是赏心悦目!
季辞寒被盯着有些不自在,抬眼去看雪梅:“怎么了雪梅姑娘?”
“没什么!”雪梅赶紧收回目光,又拿了一